他放下笔，轻轻说：“
做完
。”
带上前置操作时间，
共分二十秒。
程敏君深吸口气——他还在第二轮滴定中，鹿行吟
话彻底激怒他，让他回忆起年前考场上所感受到那种压力——写试卷，鹿行吟总是最快写完，几乎不动用草稿纸；实验操作，他也比任何人都要快。
正逢理论出分过后，有人谈论：“听说吗？这次区域化竞有改卷方压分，s省那边实验考得比们早，有个人因为被压分后没得第，z.sha。”
……
这次，他速度比上次更快，只是在临近滴定终点时放缓速度，变得稍微有些慢，认真注视着刻度。
他俯身，指尖握着瓶口，抬眼看滴定管刻度时，显得睫毛长而翘，乌黑眼眸被头顶电灯照得格外深，深而有神。
锥形瓶中溶液变色，第二轮滴定结束。
时间过去十五秒。
鹿行吟开始无缝衔接第三轮滴定。
精确到四分之低，更魔鬼还有十六分之滴。
鹿行吟完全违反这个操作规律！
“卧槽，路子真猛，他这
虎吗？”黄飞键揉揉眼睛，虽然感到惊奇，但是好像并不是很意外。
易清扬在旁边默默地说：“……你忘上次他直接拿走扣分本事，小鹿好像……直都挺虎……”
沈珂却认真地看着鹿行吟：“他是靠猜吗？这快滴出来，然后有个大致范围，取整数撞答案？”
举报没有任何成本，何乐不为？清者自清，如果鹿行吟真干干净净，为什被举报后不再进行追诉？
他后来见到鹿行吟作弊通知，半年后分数取消，正卡在中考时。中间时间，他不清楚发生什，但这流程虽然长，到底还是出结果。
这个结果让他
此时此刻，他旁边程敏君刚结束第轮滴定，俯身在纸上记下数字。
围观学生们迅速又发现鹿行吟个点：他根本不用纸笔记数，仿佛开始那些数字、浓度换算，全部都刻在他脑海中。
第三轮滴定，鹿行吟才真正慢下来，用和程敏君第轮速度差不多速度，进行滴定操作。
最后半滴溶液滚落锥形瓶中，溶液变色，晃动之后，颜色淡得趋近于无。
鹿行吟放下手中仪器，拾起旁边笔，没有任何停顿，在旁边空白草稿纸上写下他最终心算结果。
“他不会。”
这句话却是顾放为说。他眼神放在鹿行吟身上没放开，随后垂眼看看手机上录像时间。
不到五秒钟，鹿行吟第轮滴定结束。
另边，程敏君还在死死地盯着锥形瓶中溶液颜色，手捏着瓶口，过会儿摇下。
鹿行吟换个锥形瓶，重新在滴定管里置入已知浓度盐酸，依然慢慢放着活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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