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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行吟没见过这臭屁人,顾放为已经非常顺畅地用上“咱奶奶”这样称呼。
过年之后,再半个月,就要开学。他们两边约定好,新学期鹿行吟不用住校,他直接搬到顾放为那里。
顾放为对此理直气壮:“哥哥每次都要爬窗去找你,哪天摔死怎办?你最好还是乖乖过来哥哥起睡觉。”
他们在冬天细雪中,计划着来年夏天事,竞赛书沙沙翻过,风轻轻撞在窗上,桌子上日历天天地翻过,细数着他们相见日子。
行吟打电话过去。
鹿奶奶今年个人过年,她声音在另边听起来和以前样:“这边都好,家里电视之前坏,找人过来修,换个更大,居委会做活动送台空调,安在你房里,下次你回来还能吹上空调。”
“?不用那个,冷就腰疼。”鹿奶奶在那边笑,又提他童年往事,“你小时候问,为什奶奶老是腰疼?硬是要跟起睡硬板床,你踢被子踢得那叫个凶哦……”
更多时候,鹿行吟是跟顾放为发短信。
他学着他样子,每天交作业样,花上个小时时间跟他分享生活,今天吃什,题目里遇到什问题,和奶奶打电话提起什事……
他已来到S市半年时间。
“硬板床?这种床没睡过,好睡吗?”顾放为在另边问道。
鹿行吟说:“你不会觉得好睡。”
“有空要试试,所以说硬床对腰好啊。”
“还没见过咱奶奶呢,暑假跟你回去见家长呗小计算器。”
“小计算器?带去嘛,你不是说咱奶奶可能已经知道吗?知道就带回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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