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想
很久，要跟你说
件事情，是认真。”鹿行吟声音听起来很遥远，也没什
不懂，只剩下疲惫，“你是对，让你失望。你离太远，也不打算继续留在霍家，们分手吧。”
顾放为：“…………”
他看眼灯火通明火车站口，沉默会儿。
“你知道你金秋营报名错过吗？”顾放为口吻有些硬邦邦，“为什又来？不接电话也不回短信，让你领资料你也没——”
“嗯，知道。”鹿行吟轻轻打断他话。
顾放为深吸口气，放软声音，“发烧好没？”
“会，但是你上哪儿给搞辆摩托车？”
“随便喊户人借就行，明天开回来，带袋米当油钱，也可以先赊着。”小孩很熟练，往旁边认识夜市店老板处喊嗓子：“老板儿——借和哥车子晚上哈，明天给开你回来咯。太晚没得车回去。”
老板声音懒洋洋：“莫给老子搞翻车，黑灯瞎火年轻人骑慢点，喏，钥匙在这。”
顾放为手机再次亮起来。
他看眼，说：“等下。”
“……”鹿行吟那边也反应几秒钟，随后说，“好。”
“奶奶，没事吗？”顾放为问道。
鹿行吟沉默。
“奶奶，不在。这几天在忙这件事。”少年人沙哑声音中，似乎还能窥见崩溃和绝望余韵，让整个人心都揪起来。“申诉事，谢谢你。”
顾放为整个人怔在原地。
是鹿行吟。
“喂？”他接通电话。
“喂，哥哥。”鹿行吟那边声音听起来有些累，嗓子也还是哑，“刚在车上，没信号。”
“没信号，短信也不回个？”顾放为看眼时间，语气平静，“你在哪儿呢？”
“在S市火车站，刚从家里回来。”鹿行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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