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裕抓
抓头，说：“也没有啦，只不过因为
是犬科，所以嗅觉更加灵敏，比其他
特殊人类能闻到更多气味，你不用放在心上，
般情况下不是故意接触腺体，普通人是闻不到。”
苗旭稍稍松口气，他最近和王寅越来越亲密，如果能靠气味分辨接触程度，就太可怕。
白裕好奇地问：“你为什
提到这个？”
苗旭摇摇头，说：“那天出外勤时碰到个奇怪人，他不停地碰自己鼻子，让有点在意。”他
苗旭敷衍地问：“是哪个啊？”
“就是老总姓王那个，很大房地产集团，全国有好多楼盘都是他们。仔细研究过，他们房屋设计很好，空间利用率很高，就是单价有点贵。”
苗旭没有感情地附和：“那你就买他们家吧。”
白裕感叹：“还是大企业好，说起来这个公司老总跟你们家老公个姓啊，而且刚好都是卖房子，你老公是不是跟他们有关系？叫那你家老王送套房子呗。”
这个笑话点都不好笑，苗旭乐，说：“姓王那多，随便在大街上丢块石头，都能砸到三个姓王。”
那边人说，“发给你个警号，查查这个警察跟王家有什关系。”
*
白裕自从上回去次中介，被王寅忽悠之后，对买房子这件事热情高涨。只不过后来王寅他们门店整改调整，害白裕没法上门去看房子。
幸好过几天王寅就说已经调整好，白裕想什时候去就能什时候去。
苗旭在第次带白裕过去认门后，就再没有掺合这件事。他对买房子兴趣不大，但架不住白裕在休息时候凑到他面前摆出打户型图，让他提意见看哪个比较好。
那个王氏集团苗旭还是知道，年年富豪榜上都见到他们名字，家产应该有好多好多亿。
不过这跟他又有什关系，只不过碰巧大家都姓王而已。
两个人开着玩笑，苗旭突然想到件事，问白裕：“你嗅觉还像之前那灵敏吗？”
白裕回答：“当然，医生说这是动物本能觉醒。不过已经渐渐习惯，比如现在可以从你身上闻到老虎气味，但不会排斥，不特意去关注话，跟平时没什两样。”
苗旭听，抬起胳膊闻闻自己身上：“真味道很重吗？怎点都闻不出来。”
苗旭觉得好烦，但白裕直恳求。
现在苗旭看老白总像戴着层滤镜，比如现在白裕用期待眼神望着他，苗旭能自动将他替换成毛绒绒阿拉斯加。
谁能拒绝只毛绒绒恳求呢？
苗旭耐着性子，从堆纸里挑出几张看得顺眼户型，丢到白裕面前。
白裕看，说：“哎哟，有眼光，你挑都是同个开发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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