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端嘴角抽,岔开话题:“听府上下人说昨日午后,你把楚美人从听雨轩拎出去?”
钟雪扶额:“是刘美人……”
梁端怔,似是而非哦声,钟雪保证,这家伙依旧没放在心上。
当年刘美人私自进梁端卧房侍寝,第次被当成刺客,第二次又被当成刺客,第三次,梁端借着烛火刚看见那张脸,直接冲门外家将大吼:“王府养你们是显人多吗?怎又跑来个刺客!全抓进柴房,跟上次那两个关起!”
试想,爬床三次连脸都记不清,更别
最后才是那道腹部剑伤。
钟雪抹着药在上边揉搓许久,梁端腹部皮肤都被搓热。
梁端:“你想把搓死吗?”
沉沦在腹肌极佳手感钟雪瞬间回神,连忙收手,并礼貌帮梁端拉好衣襟:“你好好休息,明晚再来次,应该就全好。”
“这快?”梁端把衣服穿好,看钟雪眼。
不割个小口子先在自己身上试试?”
眼见钟雪就要拿刀上,梁端忽然伸手抓住他手腕:“麻烦!上药吧。”
梁端解开前襟衣带,横贯着道沟壑剑伤小腹袒露出来,连带还有胸口、肩头、锁骨处疤。
这些疤痕少说也有十几道,新旧不,应该都是先前被梁王打,或是上战场时落。
每道伤疤原文都给出来历,但有时,文字在事实面前总有些苍白无力,看书时,作者用“遍体鳞伤”词带过,钟雪只是有些心疼,但此刻看在眼中,道道,形状、深浅,皆是真真切切,忽觉每道伤疤都化作小针,下下扎着他心。
“钟氏秘方,当然很快,不然这积极来你眼前晃,还给你上药有病啊。”钟雪把小瓷瓶揣进怀里,刚要拍屁股走人,便听见声非常拆台问句。
“你家不是经商吗?何时改行做杏林圣手?”
钟雪老父亲是京城首富,在整个大周富豪排行榜上也是万年不动NO.1。
所以,要说原主除副好皮囊什优点都没有话,也不太对,毕竟他还有花不完钱,遍京城酒楼客栈,九成都是他们家,大周各地还开不少连锁分店,几乎已经构成资本垄断。
钟雪莞尔:“家有钱,想干什不行。”
伤药是稀释膏体,钟雪倒点在掌心,轻轻按在梁端锁骨那道鞭痕上,揉搓,摁压,揉搓。
没揉两下,手腕被只骨节分明手擒住:“你眼瞎吗?十几年前旧伤你还抹!”
“涂点能祛疤。”钟雪对着他傻笑两声,还没笑完,脸就被梁端大手扣上,硬生生掰过去。
“恶心!”梁端嫌弃道。
但之后,却像个木雕样站着,没再阻止钟雪往那些压箱底儿伤口上上药,口头阻止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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