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悬,被人抓住手腕拉把。
“世子?”钟雪揉揉被抓出红印手腕,“你怎来?”
就是听说梁端从不来灯祭,他才敢大摇大摆在外边儿晃,可……徐小庆打听消息怎哪次都不准呢?
“来抓你!”梁端瞥眼钟雪手腕,旋即又收回目光,用那千篇律万年如日冷漠音道。
开始,钟雪听他这说话就犯怵,但听多,耳朵防恐能力见长,已经背不凉头不麻:“抓?找就找嘛,又不是犯人,说抓多不合适。”
钟雪:“两万两。”
对面:“两万五千两。”
……
两人五千两五千两往上加,钟雪想好,最多十万两,多分他都不掏,他报到九万两时候,对面沉默好大阵,原以为是放弃,哪料——“十万两!”
“艹!这人傻×吧!”钟雪十万两牌子刚写到半,闻此,直接把毛笔头按折。
,方提笔,人便率先叫价,五千两。台上唱卖者笑说:“此物万两起竞。”
万两不是小数,纵观整个京城也没多少人拿得起,况且还是现银。价格经报出,众人面面相觑,都只搓手不作声。
钟雪淡定在牌子上写两笔,让小厮递出去。
唱卖者举牌示众:“万两次!”
霎时,台下唏嘘不止。
他还没说完,就见梁端从身后掏出个形状怪异绳套,这个绳套有两个圈儿,长得跟手铐特别像,但比手铐软,赤红色,做工精致,还挺好看。
心里刚赞完,钟雪就特想哭:“你套干嘛?欸欸欸……怎还套上你自己?艹,这这这……你不嫌丢人啊?”
梁端皱眉,钟雪还以为每天念叨“面子何在”世子终于
沈廷之听见这十万两价格,头皮发麻,惊悚险些找不到自己声音:“钟兄,还……还加吗?”
“加个毛毛球啊,不加,他这想要就给他好,真是……土豪傻×……”钟雪掸掸袖,没等最后件卖品亮相便走。
沈廷之跟沈辟疆互视眼,连忙跟出去,毕竟形单影只什,最容易出事。
今日太阳颇大,三人出昭和没多久,便晒得难耐,歇在路边馄饨铺棚下。
屁股还没挨凳子,钟雪后背冷不丁凉,起半身鸡皮疙瘩。他莫名其妙扭头,脚下不防,滑下,身体失衡,手差点儿伸进滚烫冒泡馄饨锅。
“还真有人出万两?”
“这……这也太多吧!”
“此人能掷万两,指不定是岭南赈灾粮道上人,稍后还是通知大人声为妙。”
少顷,无人加价,唱卖者喊:“万两两次!”
又少顷,同,唱卖者握锤:“万两三……”未喊完,对面阁楼递来牌子报价:“万五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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