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和,梁端更气:“你知道他做什吗?”
张管家十分同情地说:“什?”
“他忽然光着身子凑到面前!”梁端险些失声。
“泡泉还穿衣服吗?”张管家懵下。
梁端睁大眼:“你说什?”
“那这圣旨该如何处置?”张管家小心问。
梁端摆摆手:“烧。”
张管家愣:“那平王身世……”
“压下去。”梁端眸中闪过丝戾色,“凡想将此事大白天下者,杀。”
张管家方诺下,又为难道:“近日二皇子直在查平王,且有些眉目,他难道……也要杀?”
间然,笑下:“岭南距京师千里,若是真有下辖*员擅离职守,那也要朝外跑,反正离京城越远越好,哪有会跑京城自投罗网?纵然他真跑回京城,也要好生藏着,岂会跑到这人来人往烟花之所,这是生怕旁人抓不到他啊。二皇子竟然还……”
周衍是众皇子中最年长,想干出番功绩教人刮目相看这可以理解,但如此急功近利,还没脑子……回家卖红薯都比不过人家。
回到别院,钟雪就被梁端抱到寝房修养。
半夜,书房。
张管家屏退下人,关好窗,小声禀报道:“世子,圣旨上字解。”
张管家连忙岔开话题:“没什,那世子是如何罚世子妃呢?”
扇耳光?打屁股?张管家想很多种,但听见梁端回答时,还是惊下。
“狠狠擒住他□□。”
“截他眼线,其余随他去。”先前梁端就觉得周衍蠢,但今日搜查饮风楼事后,他太是惊讶,世间竟有如斯蠢笨皇子?!
张管家正要走,忽闻梁端道:“今日罚钟雪,他似是不太开心。”
张管家心吊:“作何罚他?”
梁端想起就是肚子气:“与他泡泉,原本离得远远,就这泡不行吗?”
“行。”张管家心觉这没毛病。
从梁王密室那道那道残破圣旨被处理过,字迹遭到掩盖,梁端动用不少人,时至今日方将其内容破解。
刚知道谢宣身世,圣旨内容便破解,说来也是巧。
张管家从袖中掏出张字条递给梁端。梁端扫眼,便放在烛火上烧。
皇帝心仪如宣公主之事并没多少人知道,宫里起居吏记载:如宣公主于二十岁生辰当天,突然,bao毙。但照洞中壁画所画,如宣公主当时并没死,而是被皇帝藏起来,并为其改名换姓,逼其成婚,之后还有谢宣,而这张圣旨,便是册立如宣公主为宣妃,认回谢宣圣旨。
瑞成公主与如宣公主交好,也知如宣公主没死,皇帝欲强娶之内情。皇帝早就视她为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这道圣旨实则是如宣公主留给瑞成公主保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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