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端长长吸口气,憋在肺腑里,直接甩袖往门外走,边走边怒喝:“他们张家完!他跟他儿子都要完!”
儿子?钟雪恍然,昨日那名貌似看到些什张公子好像就是张阁老儿子……
张管家担忧道:“世子您去哪儿?”
梁端咬着后牙槽:“去张府,问问他们是怎夜七次。”
作者有话要说:
梁端强行压下怒火,坐回去:“后面那辆车东西是什?”
钟雪拍拍自己肾:“爹给补这个,怕被你日死。”
“你!”梁端皱眉。
“好好不说。”钟雪嘴是闭上,但时不时还会漏出两声笑。
马车带着补肾药材停在王府别院门口。
经心问:“你爹身体不要紧吧?”
“没大事,就是被气着。”嘴上这说,钟雪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看原着时候,他就觉得钟老爹这个人对儿子尤为好,现在亲身体验把才发现,这不是般好啊。
“被谁气?”梁端奇道。
钟雪轻轻戳戳梁端胸口:“你啊。”
梁端不可思议指着自己:“?开什玩笑?!”
,写着写着没刹住……
两人下车,甫踏进院子,梁端脸就黑。
“这都是些什玩意儿?”梁端指着院子里卸成片大小盒子。
张管家红着脸走过来:“回世子,这是张阁老送来,说是……说是给世子妃补品,还有些治勒痕淤青药油。”
梁端冷笑:“补肾补品?”
张管家倒抽口凉气,点头。
钟雪摇头:“没开玩笑,说你晚上办七次,还说有人亲眼所见,爹还让跟你商量商量,求个饶,问你能不能改成日三次。”
“七次,办你七次,次都没有过!”梁端从没受过这等冤屈,冤他怀疑人生,良久才找回自己声音,但还是有些语无伦次:“谁亲眼所见,谁?定要把他活剐!天剐他七次!”
看着梁端这副炸毛模样,钟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梁端忽然凑到钟雪脸上,怒意盈面:“再笑声,就真办你,夜七次,日哭你为止。”
钟雪连忙把嘴闭上,木人样靠着车厢,动不敢动,端哥这个人向来说话算话,说七次,必然是完完整整七次,就算没有ooc限制,他也会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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