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落银说:“你看着送。”
周衡电话打来时候,林水程正家里在洗烧杯。
他把淡蓝色溶液和丑丑絮状沉淀都倒走,重新配瓶,放在自己实验台边。
首长跳上他桌子,又被他抱下来。电脑散热片嗡嗡运行着。
他带来最值钱东西就是这台电脑,是他用积攒下来奖学金买。
傅凯走之前,回头看他眼,语气仍然是命令式:“瘦,你感冒?声音有点哑,回去加强锻炼。当兵这容易生病,像什样子。”
傅落银才察觉到自己声音也有点哑,不知道是因为熬夜还是因为吹过风。也许是林水程传染他。
回星城途中,傅落银也发起烧。他给周衡打个电话,约私人医生去他在七处分配房子,他回去休息。
傅落银指尖发烫,低头看见上头还有个浅浅牙印,想起什似,问道:“林水程给你打电话?他也感冒,药给他也送份过去。”
周衡说:“还没呢,可能小林先生不好意思找,去联系吧。”
也是您想看到吗?”
傅凯沉默。
傅凯和楚静姝十分恩爱,他们生下来第个孩子首先随楚静姝姓,就是个最好例证。
是人总会有偏心时候,楚时寒是他和楚静姝第个孩子,寄予希望也会更多。当年楚时寒死,他亲手跟进调查结果,也亲手中途结束,没有追责任何个人。
楚静姝不能接受这样调查结果,状态天比天差,陷入严重抑郁状态,精神状况岌岌可危。
他歪头把电话夹在肩膀附近,双手擦拭烧瓶。
“小林先生吗?”
“是,有什事吗?”
“哦,是这样,傅先生感冒
傅落银正要挂断电话,听见周衡在另边说:“少爷最近常去小林先生那儿,先生上次定制衣服需要照样往那边送套吗?”
他拐弯抹角地试探他对林水程有多上心,好见机行事。
傅落银回想下,自己最近去林水程那儿多?
他是看他个人等得这辛苦,用情这深,挺可怜。
而自己有家不想回,也是找个短暂安心之所。
两年时间,好好个家分崩离析。
做出这样选择,为此付出代价不可谓不大。但是自始至终,傅凯没有对此进行任何解释。
傅凯说:“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你是时寒亲弟弟,是他亲生父亲,你要相信,如果这案子背后有人操控,会是第个揪出他人。但事实上是,这个案子中不存在任何嫌疑人,码头上斗.殴者已经伏法,再继续下去只是浪费资源。要说就是这多。”
他警告性地看眼傅落银:“刚回星城,不要在七处惹乱子,要回去开会。”
傅落银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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