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落银笑:“按照你想法去做吧,要把路走对,多少会有点磕绊。不过如果为磕绊而浪费自己时间,未免不值。胆子大点,小朋友。”
林水程:“?”
傅落银还是笑:“你去做你,去告诉你小学老师,你寒假作业没写。”
说完这句话后,他挂断电话。
江南分部,傅氏军工科技顶层会客室,傅落银身正装,身姿笔挺,气息锋利
林水程:“……你这是什比喻?”
傅落银:“上小学时迟个到都觉得天塌,别说寒假作业没写,因为当时作为小学生们——,或者你,囿于既定认知,同样受制于学校威压,会觉得迟个到或者丢个作业非常严重且难以挽回错误,甚至可以说是小学生生涯毁灭性打击……”
林水程:“……”
他听出傅落银仿佛在逗他,略有不耐地问道:“你想说什?”
“这个事也样,它后果如何取决于你怎看它。对于小学生来说,寒假作业丢是件无法挽回毁灭性错误,但是如今回头想起来,也只是笑笑而已。作业丢,挨顿打骂,让家长跟老师说说,不算大事。”傅落银说,“违反双盲对于科研界小朋友来说,可能会成为这样次毁灭性打击,但是同样们可以跳出来看这件事。”
——傅落银对生活里大多数正事以外事情都不太上心,尽管他在外冷静缜密,却有那几分纨绔子弟影子。
林水程:“……没有谁欺负,你说。”
是命令式语调。
傅落银显然有点喜欢他这样凶巴巴样子——直张牙舞爪小猫咪。
他笑会儿后,显然心情很好:“违反双盲后果看情况,如果是审稿员与撰稿人、编辑勾结发表稿件,这是学术不端情况,最近严查。你是好学生,所以姑且猜猜,你遇上不是这种事,对不对?”
林水程:“你意思是其实并不严重吗?后续不会造成很大后果,违反双盲只会承受段时间舆论压力是吗?”
如果是这样,似乎没什不可承担。
尽管他有自己理由,但是主动在程序上试出撰稿人,违反双盲,这会是个既定事实,他不能否认。
傅落银说:“不是,意思是,你可以找家长。”
林水程:“……?”
林水程沉默。
沉默表示默认。
他其实不太知道怎和傅落银这样人对话——他锋利,他老成圆滑,他比他年长不几岁但是却提早在社会里摸爬滚打过,这切都是锋利刀子,直直地切入他世界中。这种感觉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
他只是不习惯。
“如果是自己被抄,或者遇到仇人,这样违反双盲后果其实就和小学寒假作业没写样。”傅落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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