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程打断他:“不用。你看到短信没有?”
“看到。”傅落银口吻还是漫不经心,“在外边开会,有什事情过几天回来说,苏瑜妈妈过几天生日,他应该跟你提,到时候们起去给阿姨祝寿,你提前准备准备们要送东西,不用太贵,礼轻情意重,阿姨她不挑。”
林水程深吸口气:“们还是现在把这事说吧。不想继续这种关系,傅……傅落银,们分开吧。”
“现在不想谈这事,林水程。”傅落银声音隐隐凉下来,透着命令式意味。“不知道你为什会
他声音非常有辨识度,也是大众所谓“低音炮”,连对面苏瑜都听出来。他知道林水程恐怕正在跟傅落银打电话,心里默默吐槽下傅落银不要脸,查岗跟喝水样;不等林水程自己起身离开,他自己先站起来,拿着餐盘笑嘻嘻地对林水程说:“嫂子再去打盘饭,刚刚没太吃饱。”
林水程对他轻轻颔首。
这个时间接近午休时间,在职工食堂就餐人不多,他们附近也没有其他人,天光从干净透亮窗户里照进来,清冷又亮堂……
林水程就坐在原地没动,轻轻说:“喂。”
尽管隔着电话,似乎也能感受到傅落银身上那种无形压迫力和威势感。很奇怪,傅落银对他很温和,甚至说有时候是纵容,但这种纵容是他自己克制之下平缓威压,甚至说可以是漫不经心。
“傅总……傅总?”
周衡见到傅落银接到短信后突然没吭声,像是怔住。
周衡眼看着接他去禾木雅那边预备司机打来电话,于是小声催催:“……傅总?司机到。”
“等下,会儿再下去,行李你先弄过去。打个电话。”傅落银说。
他直接拨通林水程号码。
正因为他会把切都纳入他掌控之下,所以傅落银姿态直都是漫不经心。
傅落银沉默会儿,只是懒懒地问他:“在干嘛呢,小猫咪?”
林水程:“……在医院看等等。”
“吃饭没?”傅落银又问,“三院东西不好吃吧,就苏瑜那只饕餮对吃没点数会带你吃三院食堂,会儿回去自己找点东西吃,还是给你点外卖?”
他口吻如平常,平常得林水程有些怀疑他是否看到那条短信。
林水程还在三院食堂。
他其实没怎吃东西,吃几口之后就放下,这条短信编辑好后发送出去,手机就直握在手里。
来电显示数字仿佛已经形成某种图像记忆,林水程看眼之后,轻轻吐出口气,随后去按接听。
他手指有点轻微颤抖,点两下才摁准确那个绿色按钮。
傅落银低沉声音在电话里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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