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落银看看他,深吸口气后,在卧室箱子里找到另床被子,给林水程加盖上。随后自己冒雨出去买药。
首长从黑暗里跳出来,跟在傅落银脚边,好像是想要跟着他起窜出门。傅落银回神发现这只奶牛猫,轻轻伸脚把首长挡回去。
星大方便就方便在学生多,很多东西都是现成。
傅落银买退烧药和现成姜汁可乐,
傅落银单手就摁住他,林水程开始会被凉得躲两下,后边像是适应这个温度或者没力气,趴在床上不动。
傅落银想到给林水程搓个澡都能搓得他眼泪汪汪,尽量放轻动作。擦完后他看见林水程把脸埋在被子里,于是又把他捞出来,扣着他下巴看他哭没有。
结果是没有。
林水程怔怔地看着他,他还是在发抖,控制不住地发抖,眼前片模糊。
傅落银摸摸他额头,发觉还是滚烫,于是问他:“林水程,你药放在那里?有没有感冒药?”
对上。
这眼让傅落银再也无法维持他目前理智,他又低声吼遍:“林水程!”
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这瞬间他几乎以为眼前人像是抹随时要化消散去飞灰,在他能有任何思考之前,他伸手把林水程摁进怀里。
他感觉到林水程在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在外边被冻。
傅落银深吸口气,在这刹那两种欲望在他脑海中交织浮现:他想任由林水程去,他不在乎他个情人来去,就如同他从来都没有对他上心,林水程恐怕还不知道他放弃是什——他曾下定决心给予他作为恋人情感和未来;而另种欲望是,他想毁他,就像他与他相处两年中,他每次做那样,他要彻底占有他,向他宣布自己所有权,听他哭着臣服在自己面前,这样才能给他少许快慰。
林水程什都不说,只是摇头,低头闭眼,好像要睡过去。
“别睡,吃药再睡。”
傅落银说。
林水程不理他,或者说没听清他说话。
他顿顿:“……等回来。”
这种积压黑暗想法仿佛蛰藏在阴沉迷雾中蝎子,就连傅落银自己也惊异于林水程无论什时候居然都可以激发他所有阴暗面。
最终他什也没做,他动作有些粗,bao地抱着林水程,把他扔去床上。
这个出租屋空调像是坏,不仅好半天没有热起来,还滴滴哒哒漏水。好在热水器是好,傅落银打来盆稍微烫点水,用干净毛巾浸入后拧干,带着微烫热气给林水程擦身,换衣服。
林水程喜欢热点水,他直在发抖,好半天才低声说:“冷。”
傅落银给他洗过澡,知道他喜欢用温度稍微烫点温水泡澡,但是今天林水程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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