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忙脚乱地抽几张速干纸巾,边擦着下巴沾上咖啡渍,边讪讪道:“啊?当然没有。”
“那你为什看眼抖下跟踩电棍样?”燕绥之损起人来还总爱带着点儿笑,偏偏他眉眼长相是那种带着冷感好看,每次带上笑意,就像是冰霜融化似,特别能骗人。所以许多被损人居然见鬼地觉得这是种表达友善方式。
这位金发同学也没能例外,他非但没觉得自己被损,反而觉得自己刚才偷瞄确实有点唐突,“抱歉,只是……你长得有点像们院长。”
他说着停顿下,又自纠正过来,“前院长。你知道,鼎鼎大名还特别年轻那位燕教授。当然,也不是特别像,你比他小很多,就是侧面某个角度还
老板觉得这学生八成是疯。
然而五分钟后,疯是老板自己。
因为他眼睁睁看着这位学生在他做好报到证上瞎特比划个院长签名,上传到自助核查系统后,系统居然通过!
直到这位学生带着伪造成功报到证“扬长而去”,老板才回过神来捶胸顿足懊丧不已:妈,忘记问这学生愿不愿意干兼职!
五天后,燕绥之坐在德卡马最负盛名律师事务所里。
要这事儿赚不什差价,还麻烦,还容易被逮……”
他顶着个鸡窝头,叨逼叨二十分钟。燕绥之权当没听见,心安理得地等着。
“转好,机票钱直接进你这张资产卡上?”
燕绥之点点头,“既然这样,劳驾报到证也起弄吧。”
老板脸崩溃:“既然哪样啊朋友?报到证真做不,不开玩笑。”
会客室软沙发椅暖和舒适,几位来报道实习生却坐得十分拘谨,唯独他长腿交叠,支着下巴,拨弄着手里指环智能机出神,姿态优雅又放松。
看起来半点儿不像接受审核学生,更像是来审核别人。
坐在他旁边金发年轻人会儿瞄他眼,会儿瞄他眼,短短十分钟里瞄不下数十次。
“这位同学,长得很方很像考试屏?”出神中燕绥之突然抬眼。
金发刚喝进去口咖啡又原封不动地吐出来。
“为什?报到证本身也没什特殊技术。放心,只是短期用下,逮不到你头上。”燕绥之仿起自己学院东西,良心真是半点儿不痛。
但是老板很痛,“那个证本身是没什技术,两分钟就能给你做个出来,但是那个签名搞不来啊!你也知道,现在笔迹审查技术有多厉害。”
燕绥之挑起眉,“什签名?”
“每个学院报到证都得有院长签名,那都是登记在案,查得最严,上哪儿给你弄?!”
直到这时,不爽两天燕绥之终于笑声,“这根本不算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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