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给你个建议，以后再把那种天书
样
东西给别人看，记得聘个翻译。”
燕绥之：“……”
老师良言不看，小心出庭时候哭出来。
顾晏点
点头，“算是吧。”
燕绥之粗略翻下，那些录像刚好拍到约书亚·达勒翻人家院墙画面，这
多天记录里，还拍到不止次。
他拖着进度条问顾晏：“你已经看过？”
“看几遍。”
“记笔记？”
顾晏：“……记。你不觉得这种话不该由实习生说？”
燕绥之：“……
只是问问。”
他立刻岔开话题：“对，昨天记那些传给你，你看？”
顾晏靠上椅背，表情有些言难尽意味，“扫眼。”
燕绥之：“没细看？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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