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顾老师？”燕绥之挑起
边眉毛，笑着捅
捅顾晏。
却发现顾大律师扭开脸，大概是不忍心听他这番瞎话。
又过两秒，顾大律师才绷着脸转回来，“嗯”声。
看起来真是身正气。
菲兹听得愣愣
：“……
就说嘛！”
她递给顾晏个心照不宣眼神。
燕绥之站在旁边兢兢业业地假装懵懂新人，但是事实上他对菲兹话里意思非常清楚。
每年到实习季，有些律所会出现个比较尴尬问题……那就是某些私生活比较放浪律师很容易跟自己实习生搞到起去。
这种现象在德卡马尤为严重，也许是因为这里氛围特别适合春宵刻纸醉金迷。
他自己以前就碰到过主动亲近实习生,还不少。大多来自于其他学校，真正梅兹大学毕业根本没那个胆子。
燕绥之维持着嘴角微笑,不动声色朝后让让，因为张牙舞爪美女蛇蛇芯子都快吐到他脸上。
顾晏似乎不能理解她如此夸张反应,也可能是理解但故意把话题往歪带，“没记错话,只是让他明早搭下你顺风车，而不是砸你车。你大可不必这
焦急。”
菲兹：“……”
他看眼菲兹姿势和表情，提醒道：“车门要坏。”
菲兹：“……”
她顿顿，又重复感叹道：“就说顾怎可
这种现象搞得他度只挑那种目中无人刺头实习生带，这种大多不屑于放低姿态。但保不齐有几个中途变异，三番两次之后，他就干脆拒收任何实习生。
不知道顾晏是不是也是因为这点才不收实习生。
燕绥之适当地装几秒傻，然后恍然大悟般看向菲兹，“菲兹小姐，你不会误以为……”
他顿下，哭笑不得地继续说：“租住公寓到期，下飞说就成无家可归状态，刚才软磨硬泡半个小时，顾老师才勉强同意在这里借住两天。”
这话说得特别瞎，这世上恐怕找不到任何个活人见识过燕大教授“软磨硬泡”。
美女蛇翻个白眼，默默缩回洞里,老老实实开门下车,“顾,你不说话时候可以很爱你。你开口,就爱上阮。”
燕绥之：“……”
他在南十字律所本部呆时间其实并不多，也就大半天而已,但类似话他听过好几回——菲兹小姐对大半个律所人都说过这句话,这大概是她日常问候语。
“所以你们这是什情况？当然，不是在打听什私人方面事情。只是……”菲兹小姐飞快地朝某个方向瞥眼,“毕竟老古板霍布斯也住在这里。”
她口中老古板霍布斯，指应该是洛克那位老师,银发鹰眼，看上去严肃又精明，不像是好说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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