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被大律师拒绝
多次，也许吧……
毕竟为嫌疑人辩护，在那些人看来就是跟受害
曼森家对着干，
定有很多人不乐
他随口夸句：“哦？挺有意思，血气很足嘛。”
洛克：“……”
“你真打算个人去？”洛克又问遍。
那语气，好像燕绥之要去不是法庭是黄泉大道。
“嗯。”燕绥之笑着哼声，边穿上大衣系上围巾，边道：“等不顾律师，这边开庭时间有点紧。”
这几天，因为住处依然没能定下来，所以燕绥之还借住在顾晏那里。
只不过这几天顾晏不是出庭就是出短差，在补亚巴岛耽误工作，中间回过几趟律所，但几乎没在自己房子里住过，两人碰面时间并不多。
“今天恐怕不行。”燕绥之站起身把案件资料全部收进光脑。
洛克愣：“啊？为什
？”
“刚才说。”燕绥之笑下，“得收拾东西，事务助理刚帮忙订飞梭票，
明天需要去天琴星。”
傍晚又偷偷摸摸蹭进顾大律师办公室。
燕绥之抬抬眼，道：“你怎回回都跟做贼样？”
“听说你接个案子？”洛克表情活像黄鼠狼见鸡，有点兴奋。
“是啊。”燕绥之点点头。
“什样？复杂？”
“什时候开庭？”
“下周。”燕绥之道。
“那不是没几天？”洛克惊呼，“怎会这赶？没道理啊！安排实习律师，还只给这几天准备时间。那不是板上钉钉要输嘛？”
说完，他顿下，像是突然明白什似，道：“啊……难道……”
为什援助中心会手抖找上实习律师？
“去天琴星干什？”洛克依然很茫然。
燕绥之用手指轻轻弹下光脑，道：“因为那个手抖分给案子。”
“这快？！”洛克道，“你不等顾律师回来吗？好歹让他帮你准备准备。听个毕业学长说，他第次独立参加庭审，表现得塌糊涂，脸红得能煎蛋，双面。”
“……”
燕大教授这辈子可能都不知道脸红是什感觉。
燕绥之看着他神情，配合地说道：“挺复杂。”
“真吗？！”这回黄鼠狼已经把鸡偷到手。不过很快他又叹口气，“哎——真好，怎没人手抖给分个呢。”
他羡慕会儿，又很快转移注意力，道：“对，顾律师不在，你今晚不用加班吧？”
燕绥之摇摇头，“正准备收拾东西。”
“那正好！”洛克道，“你上次去亚巴岛耽搁两天，给你找那间公寓不是被人截胡嘛。下午刚收到那个房东消息，说截胡那个人改主意，所以现在公寓依然空着，你这会儿要是没事，刚好可以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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