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对面
信息就来
：-
很晚？需要给你留盏门灯
？
顾
然后手指飞快地给对方去
条回复-
还有会儿。
其实检测所花费时间只有十分钟，但是对顾晏来说却有点过久。也许是发烧影响他耐性，他突然能理解刚才那个黑发男人为什那不耐烦。
滴——
仪器响下，小护士低头看着屏幕，顾晏靠在椅背上没有动，微垂着眼皮拨着智能机等她开口。
黑发男人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有点难以接受，音调都高三分，“怎可能？
既没有发烧，也没有出疹子，怎可能感染？”
“可能是症状还没爆发。”小护士立刻道，“但这是好事，症状没爆发说明发现得早，越早发现越不会有生命危险。之前因为感染救治无效病患都是因为发现得太晚，直在当普通发烧治。”
这话不管真假，起码也是有定安抚力。
小护士立刻按铃叫几个同事，起把黑发男人送去隔离舱。
走远时候，顾晏抬头看眼，某个角度和瞬间，他觉得那个男人眉眼有点眼熟，但这种感觉只是闪而过，也许只是发烧中误认。
发雀斑咕哝两句，虽然有点不太情愿，但还是点点头，从检测仪上下来，边咳嗽着边去2号舱。
他刚离开，另个检测仪也滴滴地叫起来。
“季先生？”小护士说。
黑发男人点点头，“总算好？骨头都麻。”
虽然小护士提醒过他好几次别乱动，但他还是副不在乎模样，没少动。
“好消息，虽然烧得温度确实很高，不过结果是阴性。”小护士道，“您也可以去休息，们还是建议您最好去2号舱，就当配合们工作。”
顾晏点点头，“好。”
可能有之前那个黑发男人阴沉脸色做对比，他答应得这快简直有点出人意料，小护士立刻笑容满面道：“您太好说话，谢谢理解！”
他边往2号机舱走，边调出信息界面，看眼燕绥之之前发来信息，个字个字地输入道：-
谈判结束，晚上回去。
“顾先生？”小护士已经给检测仪消完毒，“请您坐过来。”
顾晏坐上检测仪，手指上智能机突然嗡嗡震动下。
条新信息传过来，发件人是燕绥之-
二轮谈判还没结束？
小护士正要给他手腕贴金属片，顾晏道：“稍等。”
顾晏瞥眼屏幕，刚巧看到最后行。
上面写着修正剩余年限：70年。
“您做过基因修正？”小护士看着结果有点迟疑地开口。
黑发男人点点头，“你这是什脸色？怎？结果有问题？”
“呃……是阳性。”小护士道，“您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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