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那您可能更需要夸
老师，基本都是他远程指导功劳。”
“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但也不用这
谦虚。
个实习生能把案子辩得那漂亮，也不是光靠老师就行。”
燕绥之：“是吧，还靠现代通讯。”
“……”
“至少你在庭上表现很棒，据说非常镇定。”
两个人就能挡去大半酒。坚持要留下来聊几句，又总会在燕绥之这里碰壁。
基本流程大概是这样——
“哦，你就是那个实习生？”
燕绥之装傻：“谁？”
“不是你吗？那个接
曼森家案子。”
有是出于客套寒暄，有是为套近乎。
总之，他们这个角落并没有安静过，端着酒杯来打招呼人络绎不绝。
实习生们非常绝望。
其中不乏有些对燕绥之很好奇。
“那位鼎鼎大名实习生呢？”
法学院学生，多少听说过柯谨事，所以洛克他们非常识趣，礼貌地叫着学长，并没有多问。
“你们来这里多久？”燕绥之朝花园更里面望眼，问洛克。
“有会儿。”
菲莉达没忍住，悄悄说：“不是说只有咱们所里人吗？是理解有问题还是什，怎搞这大场面，里面那些人大半都在各种报道里露过面。”
“刚才悄悄打听下，还不止这些呢。”安娜说，“明天还会有波到场。”
燕绥之：“还行，腿倒是直在抖，谢谢法庭辩护席设计，完美挡住下半身。”
“……”
“当时有幸坐在旁听席，辩护点非常棒，个实习生能做到这点，真是非常令人惊讶。”
燕绥之：“那就用不着惊讶，本来也不是找辩护点。”
他说着还转头本正经地冲顾晏说，“老师，这位先生在夸
燕绥之：“不是接。”
“弄错？”
“法律援助委员会随机发放过来。”
“……”
“听说过你在法庭上表现，非常值得夸赞。”
“可是听说。”
“对啊，曼森家那个案子。”
……
这几乎能总结出套标准开场白。
顾晏和乔总是最先跟来人打招呼，个不冷不热，个吊儿郎当。
花园里灯火通明，有沙发有餐桌，还有各种娱乐设施，跟室内其实并没有什差别。但房顶又是全玻璃，抬头就能看见星空，览无余。
“如果忽略掉那些嗡嗡作响假惺惺客套话，环境还是很不错。”乔说，“看这个角落就挺好，咱们就坐在这儿喝酒得，介意姑娘小伙儿们？”
实习生们倒是挺喜欢他，连忙摇头，笑笑说：“不介意不介意。”
但是显然，这个愿望并不是那容易达成。
就算他们无视掉那些客人，那些客人也不会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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