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真
是被这个突如其来情况惊到
，说起话来都有点找不到调。说完之后，他又发觉自己这话有点别扭，纠正道：“
意思是，院长你姓燕，印象里老狐狸管他叫林先生，难不成是记错？”
乔努力回想，不仅是那位先生不姓燕，那位夫人也不姓燕。
“没有记错。”燕绥之说。
他在说起这件事时候表情变得非常温和，又带着
点儿无奈。他原本其实并没有解释打算，但转头看见顾晏，又忍不住补充道：“父亲姓林，母亲姓卢。首字母样，所以他们在外签名更喜欢用l，代表哪个都可以。可能是物以类聚吧，家里人都不是很在意姓氏或者继承这种事，所以出生前他们觉得给随谁姓都可以。换句话说，他们也直没决定姓什
。母亲性格比较——”
他笑下，斟酌个用词，“算活泼吧，不是很喜欢按照常理出牌那种。她后来
燕绥之神色未变，点点头：“看出来。”
乔试探着问：“所以？”
燕绥之道：“所以，那是父母。”
乔张着嘴，“啊”声。
其实刚才这个猜想在他脑中已经呼之欲出，但真正被燕绥之说出来时候，他还是很……震惊。
见是什意思？他们是您……”
最后几个字，他声音倏然轻，好像有点不敢说出口。
燕绥之似乎还有点出神，过片刻才转目光看向乔。
乔小少爷板直着身体，莫名就怂：“那什……不方便说话也没关系。”
燕绥之被乔语气弄得笑下，也可能是刚才冲那对夫妇露出笑意还没有收起。他转转手里玻璃杯，问乔：“你刚才之前说那些话有假？”
“可是……不对啊……”乔在脑中努力回想着那对夫妇脸，五官细节依次回忆遍，又将目光钉在燕绥之脸上，五官细节依次看个遍……
没有找到处真正相似点。
“你们长得不像啊！”乔说。
说完，他在顾晏看傻子目光里猛地回过神来，啪地给自己脑门巴掌，“噢——对，院长现在是实习生脸，瞧这猪脑子，就是冷不丁知道这个有点、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顺势揉揉脑门，又愣住：“还是不对……那对夫妻姓林啊，怎会是院长你父母？”
乔其实没弄懂他问这话意思，但就像是上法学院选修课被点个正着似，举起两根手指认真道：“没有，全部都是真话。”
“有隐瞒和保留？”燕绥之又问。
乔小少爷继续举着手指：“想到什说什，没有故意藏话，你们要不嫌啰嗦，还能再说天夜。”
“你会把听到事情告诉不该说人？”
“当然不会，嘴巴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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