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比如最近重新被提起来
爆炸案，比如正在开庭摇头翁。”艾米·博罗说，“最近处几件就都没有让他去办。你知道这意味着什
吗？意味着他没什用
。”
“他自己也明白过来，进泥潭哪有休假道理？真想休假，离死也不远。他试着积极争取几次，无济于事。”艾米·博罗回忆说，“据说他那时候还会去案发现场转
转，想看看究竟是谁取代他位置。”
“谁呢？”
“没有谁。”艾米·博罗说，“大老板不再用固定人，尽管固定某个人可以积累丰富经验。”
艾米·博罗又嗤声。
“所以确实是清道夫？”
“清道夫？”艾米·博罗念遍，“你们是这称呼他？也行吧，还算贴切。这位清道夫可不得，死在他手上人都快数不清，”
“比如？”
“比如？别开玩笑，
上哪儿知道比如。”艾米·博罗轻声说，“他开始帮大老板办事时候，还在上学呢，那可是将近三十年前。”
爆炸案之后，清道夫亲眼看着疯疯癫癫嫌疑人被抓，忽然就放弃重新做棋子，他开始逃。
“你明白，正常逃跑根本没用，藏在哪里都会被人翻出来。这是将近三十年逃避各种抓捕给他涨经验，他每次逃跑，靠都是基因修正。只不过以前是大老板安排人给他做，这次不是，他应该是偷偷找黑市。”
艾米·博罗嘲讽地说：“这个方法他能想到，别人样会想到。所以大老板在黑市也安排人，打算在清道夫做基因修正时候动点手脚，让他死在手术台上，假装他不小心碰到小作坊，手术感染而亡。”
警员们倏然站直身体，“小作坊？感染？”
“很耳熟是不是？”艾米·博罗继续说，“清道夫是个疑心很重人，所以他事先发现问题，为脱身，他把这种危险转嫁给别人，潜伏期之后
“那就说说最近？你知道哪些就说哪些，比如你为什几次三番要给他下药？”
“你说呢？”艾米·博罗挑起细长眉毛，“兔死狗烹没听说过吗？”
猜故事谁他妈不会？但办案子是猜准就有用？警长在心里骂娘，但嘴上还得引导这姑娘继续交代。
“以前需要清理什人，都是他出面。他经验丰富，总能有各种方法逃脱掉，毕竟刚成年就被大老板收，练出来。”
艾米·博罗说，“但这两年他渐渐淡出，起初可能是自己不想干，见识世界突然想活得平安点？他在犯罪方面很狡猾，很能迷惑人，但同时他也有个要命缺点，他偶尔会喜欢炫耀。所以他懈怠心思自然被大老板们觉察，那之后给他任务就越来越少，这倒是能给你几个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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