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慎小声说：“夫，夫君，恕，恕臣死罪……”
度让他觉得有些疼痛。
“陛下，陛——”
他换来玉旻
声低哑
斥责：“别乱叫。”
明慎乖乖不说话
，可也有点委屈。玉旻终于放开他，轻轻喘着气，语气听起来有点凶：“知道该叫
什
吗？陛下，皇上，你不会换个词？”
“旻哥哥。”
“换。”
明慎糊涂：可除这三个称呼，他还能叫他什？玉旻是皇帝，叫他旻哥哥已经犯大不敬之罪，他还想听什呢？
玉旻也发觉自己搞个乌龙，他说话随心，也说不清想听明慎叫他什，他不想听他像小时候那样追在他身后叫旻哥哥，也不想听他中规中矩叫他皇上。这算得上是给明慎出个他自己都解决不难题。
他看着这个小家伙苦苦思索样子，忽而就笑，低头又在他唇角舔口，轻轻地印下个吻。明慎还没学会换气，他自己也不太会，某个地方硬热得发疼，便只能接着唇舌狠狠地发泄出来，细微水声停在耳朵里像滚雷样，而后是明慎细如蚊蚋声唤。
玉旻停下来，声音哑得可怕：“你说什？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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