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慎垂着头乖乖认错：“臣僭越
番，拿
皇后
名头，打着与陛下同尊旗号招摇撞骗把，其实是看小公主还太小，外边又太冷，这样下去恐怕会冻出病来。
知道与陛下只是神婚，没有敕封也没有大典，这个是不是要算作假传懿旨？可是旻哥哥，你如果要治臣罪，也要看着小公主情……”
他叽里呱啦说大堆话，玉旻越往后听，唇边慢慢扬起丝弧度。
等他说完后，他把下巴搁在他头顶，闷笑声：“你
玉旻道：“让朕抱会儿。”
明慎便安静地不动。
怀抱温暖，肩膀坚实，玉旻呼吸也渐渐由沉重变得宁静悠长。
今天下午玉玟过来找他时说话言犹在耳——
“皇兄，今天让见隐哥哥和出去玩，们碰到那个叫王跋人。对不起，你以前叮嘱过，说你们现在是秘密成婚，不要把皇嫂往外面带，是忘记，皇兄，你罚罢。”
规矩矩：“今天这件事也有错，若是再警惕点就好，公主还小，们跑太快，没让侍卫跟上，湖边危险，出内宫人员混杂，保不齐还会遇上刺客。而且……个外臣，突然和公主起出现，对公主名声也有损，向您认错。”
玉旻低声道：“听玟玟说，她把你带出去，你和王跋遇上。”
明慎有点疑惑地问道：“是，陛下。”
“你与他少往来，朕命令你从此不能与他接触，听到吗？”玉旻道。
明慎看看他，心里疑惑越来越深。
玉旻登基不过几月，朝局如同深潭，他早已习惯藏锋与蛰伏，如同匹藏匿爪牙独狼。唯独这句话直接将他带回十年前那个惊惧与仇恨爆发雨夜，少见地失去冷静——当年宫女被他活活打死之前喷着血沫子含糊求饶，只交代个“王大人”。
玉旻静静地抱他会儿，而后道：“行，你回去罢，让玉玟也回去，她若是哭闹，你不用管她，朕明日去向她道歉，今日是朕莽撞。”
可手还是抱着他，未曾松开。
明慎瞅瞅他，弯起眼睛笑，小声问他：“可是陛下，臣已经斗胆让公主回去，陛下要治臣罪吗？”
“你？”玉旻从沉沉思绪中抽身，稍稍放开他点，似乎有些意外。
玉旻这样子不像是在为小公主随意跑出去见生人这件事生气，反而更像是……为他生气？
可他不是深闺女子，更何况，即便是深闺女子，也没有这样不让人见人规矩。本朝女子向来自由，未出阁女儿家也都是能上街乱逛。
但他没说什
，只是乖乖地道声：“是。”
玉旻看他会儿，忽而伸手握住明慎手臂，把他整个人都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明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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