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你,哭有什
软软地叫他:“陛下。”
无可取代,无人能为明慎替身。
不像是弟弟,那会是什?
这个形象在他脑海里浮现不去,连带着拥塞他四肢百骸,在某个汹涌深夜喷薄而出。他没有任何刻比现在要更加清晰认识到:他想要他永远在自己身边。
这是他计划之外东西,但这种愿望胜过切,胜过紫禁城巍峨宫殿,胜过踏出囚笼自由,胜过切尘世已有欢喜,胜过他生命。
妹妹之后,你是不是就不疼?”
玉旻就再也不曾提过此事,明慎也忘。
他手段阴狠,登基前后那段日子,旁人甚至用“豺声狼顾,鹰视虎听,乃世阴鸷枭雄之主”来形容他[1]。巴结他、笼络他人也源源不断地涌入,有跟他送美人,送男人过来也有——但他兴致缺缺,根本没碰过。
直到有天,有人给他送来和明慎八分像个少年人。
那人兴许是打听过他寡欲缘故,知道他前二十二年中有大半时间都被幽囚在冷宫中,只有个长得乖巧可爱伴读作伴,便以为他喜欢男人,且是喜欢那种样貌人。
第二天,他坐起身来,召来老太监。朝野都为立后之事吵吵嚷嚷,而他却无比轻松。
他笃定地道:“让阿慎进京,朕要娶他。”
*
繁华富丽马车车厢内,年轻帝王揪着身前人细细亲吻,疯似,又深又重地吻他,要把明慎揉进怀里,他遍遍地重复着:“你再说遍,再说给朕听遍,乖慎慎,宝宝,你刚刚说什?”
明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脸也红透,磕磕巴巴地道:“臣是,臣本来就是您人……”
当年宛陵明氏被抄家,但并没有株连亲族,送来少年也是明家人,论及亲缘关系,还是和明慎关系非常近位堂兄弟,曾在宫中唱木偶戏,是被有心人圈养起来存留多年块完璧。
连看人眼神都学过,跪坐于地,乖乖巧巧温雅样子,偷偷挑起眼角来看他。
他没有碰他,却在见到此人之后瞬间体会到心悸感觉——他透过这个人看见明慎两年间变化,从他十五岁起始,抽条长高,声音变得微微低沉,显出少年和青年之间独特气韵。
其实这种变化从明慎离开他时就发现——他小伴读挂着泪水从他怀抱中脱离,背对他迈向宫门前等候车马,他走路姿态、拔高身量,连带着越长越开眉眼,不知道什时候不再和当年那个叫他“旻哥哥”小弟弟重合。
他不断想着明慎奶而软糯声音,叫他“旻哥哥”模样,也想象着他长大以后脱开童声,比少年声音更顺和,比青年声音更青涩,在梦境中响成声暧昧轻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