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旻低头吻掉他眼泪,捏捏他脸:“那便是。不哭,丢不丢人啊你,朕小嗲精?真是,天到晚都撒娇,朕哪里招架得住。”
明慎被他又是哄又是逗抱去床边,盖好被子,后来又稀里糊涂地被哄着解腰带,被玉旻压在床头,抵在墙边,来来回回地弄许多遍,最后眼泪汪汪地求饶,不仅没换来玉旻体谅,反而被他操弄得更凶,最后累得睡着。
再醒来时,玉旻仍然在他身边。
他应当是出去趟再回来,身上衣裳换过,还带着凉气,同上次样坐在他床头,右手摸进被子里握着他手,右手手拎着奏折在批。
明慎爬起来缩进他怀里,抱着他。玉旻摸摸他头,干脆脱鞋袜躺上床,把明慎抱在身前,偷个懒,他看折子,让明慎按他话写上批复;而他手空出来,顺着明慎衣襟游移,到处摸摸捏捏。
道:“别哭,别哭,阿慎,阿慎。”
明慎被他哄,哭得简直止不住,他打着嗝说:“对不起,旻,旻哥哥,还是给你添麻烦……”
“那朕还要说,让朕阿慎受委屈,是不是?”玉旻耐心地给他擦着眼泪,动作十分温柔,可箍着他腰手臂却十分用力,好像恨不得把他融入骨血般,他沉声道,“阿慎,你相信旻哥哥吗?”
明慎点点头,又伸手去擦眼睛:“相信,可是——”
玉旻捂住他嘴,低声道:“既然相信,那便没有可是,切都不用多说。阿慎,朕是你,不会从你身边跑开。从小到大,朕骗过你吗?”
明慎道:“陛下……”
玉旻安抚性地在他耳后咬口:“不怕,朕就摸摸玩,你写你。”
明慎问他:“旻哥哥,你刚刚出去?”
“嗯,去处理些事情。怎?”玉旻问
明慎想想后,摇头道:“没有。”
玉旻是经常逗他,可是和霍冰不同,他从来不会骗他,或者开些捉弄他玩笑。明慎是个直性子,直都是揣十二分认真和坦荡去对人,被骗之后也会有十二分伤心和难过。虽然他不记仇,可难过也是真。
小时候学书,别小孩骗他说树下埋着宝贝,他去找,可是永远也找不到。后来去冷宫,玉旻也跟他讲过类似故事,可与这个不同,明慎是真在树下挖出宝贝:个玉雕小鸡,用圣旨黄绸好好地包起来。
玉旻就用这两样东西给他讲几晚上故事,编排个缠绵悱恻爱情小传,给明慎惧怕每个古老宫廷鬼影赋予姓名和过往,以及温暖光明生。危险地方,比如御花园泉池边,玉旻不许他去,便告诉他那里有恶毒水鬼,像他这样小小家伙去容易出事。
他哽咽着道:“相信你,旻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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