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袖手旁观,不动声色。他把自己宝贝放手让其他人接近、追逐、评价,忍着日复日煎熬,他看着他身边人来来去去,当中都没有自己位置。
他曾经在那个位置上,可他没有保护好他。
当别人也做不好时候,他是不是还有机会……再回到他身边呢?
“别和他们成亲……”连声音都是滚烫,他说,“他们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场外:
声,而后失声戛然止去,显然是痛到极致,被疼醒,又再度痛晕过去。
“现在们是共犯,云公子。”雪怀收回手,道,“人做事人当,你帮出头,又为什要当这个缩头乌龟?敬白家叔叔阿姨是有涵养人,若他们当真知晓自家儿子恶行还要包庇,那这种世交,不要也——”
那个“罢”字还没说出口,雪怀便被云错动作生生打断。
云错宽外袍,俯身给他披上,拢好。
他呼吸有些微不可查滚热和颤抖,水雾触到他带着水皮肤上时,仿佛要带走上面湿润似,烫得人心干渴。
云:不是针对谁,是说在座各位,全部配不上雪怀。
雪:好啦好啦知道啦,你最配啦~摸摸头~
那又是个虚虚地将他抱在怀里姿势,他双手伸到雪怀背后,去帮他系腰后结。雪怀只能平视他起伏喉结,再仰头,也只能看见他泛红耳根。
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抬头去看雪怀,而是盯着雪怀身后某个飘忽点,绷紧,严谨又古板模样,有点可笑。
他也知道自己可笑,就像几天前他辗转找来那半个荷包,自己对照着书本针线地学。他分不清仙界颜色,有时候缝错要重新再来,个大男人,脸严肃地做着出阁女儿家才会做针线活,这个人还是少仙主云错,任谁听都要笑掉大牙。
但他知道这个东西可以让他心上人开心,可以让他露出那彼岸花中展现出那样,干净、纯粹笑容。
而其他人做不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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