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错摇摇头:“摧毁体内半魔根骨便能治。没关系,雪怀,见过所有颜色应该长什样子,你不用替遗憾。”
雪怀又捏捏他手指:“见过?”
“嗯。”云错看着他,“你当时对着用灵火铳,用出治愈术时,看到……些。虽然后面就没有效果,但是记下来。”
雪怀微微睁大眼睛。
云错望着他笑:“所以,雪怀,你能教认颜色吗?近日想修观心法,想请你为护法。虽然你没办法跟起进入前尘回忆,但能听见你声音,你告诉当日什东西是什颜色,会在观心术里记住。”
他弯起眼睛对他笑,无辜又无害,仿佛是他不讲道理样。
雪怀立刻道:“谁要担心你?你看,不告诉,以后穿搭闹笑话怎办?”
他气鼓鼓地接着去给他挑东西。
云错于是照旧扣着他手指,被他带着走来走去。
这回雪怀认真给他挑,看会儿后,又开口。他佯装不经意地问他道:“那你眼睛,要怎办啊?能治吗?”
云错无措地看着他,仿佛心事被人戳破,时有点紧张:“……”
雪怀努努嘴:“刚给你指过溜儿,全是同个颜色,顶多深浅不同。你明明只看得见红黑白灰,为何不告诉?”
云错看着他清亮澄澈眼睛,沉默会儿,忽而道:“还有绿色。”
雪怀不解地看着他:“?”
“还有绿色,能看到。”云错视线停留在他身上。今日雪怀仿佛根墨绿小葱,招摇活泼,有种俏皮可爱。
雪怀愣愣地道声:“好。”
路上,雪怀都没怎说话,本正经又严肃模
云错安静地看着他:“能治。”
雪怀回头瞅着他:“那你说,要用什药材和术法治?应当能行。”
这大千世界,千万种缤纷色彩,若是不能见到,他不愿去想那样阴沉无趣人生。
而云错已经在这样人生中过十七年。
上辈子则是二十五年,雪怀觉得,如果自己直粗心大意地没发现,云错或许能揣着这个秘密到死,能直跟他倔着说“只喜欢黑色”。
明明是在讨论能否看清问题,雪怀却在他毫不遮掩灼热视线下……不知不觉地脸红。
他清楚自己今日穿是墨绿,这纯属歪打正着,云错这说,却好似他故意……故意穿成这副模样,来勾他样。
他假装毫无波动地道:“为什不早告诉?”
他有点生气。也终于弄懂上辈子为何云错专给他送些大红大绿艳俗无比东西——原来那些东西,就是云错眼中最好看东西。
云错想想,道:“……怕你为担心。你会为担心,是不是,雪怀……雪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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