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慕容金川为他们事情只身犯险,雪宗受伤后去向不明——他都已经意识到有人要加害他,前几天跟慕容金川说这件事,只差步,只差步。
只差步!
他以为没事,可还是眼睁睁地让上辈子祸患再次重现!
雪怀双眼赤红,指甲深陷,几乎掐破皮肉。
那种熟悉感觉又回来:仇恨,冷静,以及极度清醒。那就是他刚回来时状态,不因为情爱而沉沦,也不因为过往而迷茫,跟着起来还有深深无力感。
这瞬间,他心里冒出个声音,祈祷样地希望它不是,可是又隐约知道跑不掉。
上辈子时间、地点:四月十三,冬洲青岩谷,处羊肠小道上,雪宗被对家阴手,从那以后病情反反复复,直没能好全。
腿伤,无法行动。
这是前世真实发生过在雪宗身上事情。当时雪怀在军中,顾及不到。
他刚刚重生,重来这世时候就记起这件事,认定是柳氏和雪何所为,所以直提防着他们。甚至为此加强雪宗身边防范,连他日常饮食都要管控到。
都没说,只说别去找您,也别去找他。”
那刹那,寒气入体,冻结五脏六腑。
雪怀有些吃力地吐字道:“跟他回……信。”
回吗?
回,他隔个月才看见那封信,如果说是因为云错错——他没有及时告诉他,可那仅仅只是个月之前事情,雪宗还没走。
是他无能,是他掉以轻心,是他任性妄为枉顾家人动向,是他太过自大,以为重来世,什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雪怀,雪怀,你先别急。”
云错察觉出他状态不对劲,低头捧住他脸,语调出奇宽和冷静:“你先别
也是为保护家人,他才去慕容仙门修行,拼命想要把修为提到银丹以上,好修观心法,看见前尘往事中被自己忽略细节。
现在呢?
老翁颤颤巍巍地说道:“四月十三,老爷当时取道青岩谷,在个小路被……”
雪怀闭上眼。
他亲手杀柳氏和雪何,从此认为冬洲这边在也没有任何威胁,故而直未曾上心。
是他自己硬生生拖又个月,因为不知道怎下笔,所以干脆就没有下笔,其实心里还是想着,希望家里这个老东西能够为他所作所为感到点悔恨吧?
他真回信,四天前送出,现在正躺在老翁手心。
回得这晚,又有什用呢?
老翁颤颤巍巍地说:“这封信,少爷,你寄过来,因为是给老爷,就没看,直好好留着。”
雪怀努力是自己声音听起来镇定:“您,麻烦您再告诉遍,爹他腿被人打伤事情,那件事情是在什时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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