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开卷？”
“答题卡又是什
东西？”
“还研究起来
，你们疯”纹身男摸着
把瑞士军刀，不知道在憋什主意。
“不然怎办？”大肚子女人哭过
眼睛还没消肿，轻声说：“别忘之前那个……”
她指指屋顶。
个下午时间，足以让大家产生条件反射。众人当即闭嘴，看向收音机。
【考生全部入场，下面宣读考试纪律。】
刚入场老于和于闻相继咽口唾沫。
【考试律在规定时间内进行。】
【考试正式开始后，考生不得再进入考场。考试中途不得擅自离开考场，如有突发情况，须在监考者陪同前提下暂时离开。】
“外面怎样？”大家急忙问。
老于原地抖会儿，用力搓打着自己脸，又打打儿子，终于暖和点：“
兜大圈，没用！不管往哪儿走，不出十分钟，准能看到这破房子横在面前，走不出去！”
“有人吗？或者别房子？”
老于丧气道：“没有，别指望。”
众人脸绝望。
眼。
·
天应该是黑，但漫山遍野都是雪，衬得外头依然有亮色。
个挺着大肚子女人惊慌地看向橱柜，手机时间在这里变得混乱，只有橱柜顶上钟能告知时间：“快6点，那个老于会不会……”
咣咣咣！
纹身男想起那具尸体，脸也白。他僵片刻，终于接受现状，捏着瑞士刀冲这边招招：“小鬼。”
于闻左右看看，指着自己鼻子：“你……叫？”
“对，就你，来，坐这。”纹身男拍着离他最近空位。
“他……”于闻转头看眼他哥，发现他哥依然死在破沙发上。他很识时务地咽下脏话，说：“18。”
更何况那纹身男顶多也就二十五六岁，哪来脸管别人
【除开卷考试以外，不得使用手机等通讯工具，请考生自觉保持关机。】
【考试为踩点给分，考生必须将答案写在指定答题卡上（特殊情况除外），否则答案作废。】
收音机说完，再度归为寂静。
片刻之后，屋子里“嗡”地掀起阵议论。
“监考是谁？”
手机没信号，时间混乱，树都长个样，分不出东南西北，什都没有。
这就是他们现在处境。
哦，还有个收音机，吵着闹着让人考试、考试。
考你娘试。
老于前脚进门，收音机后脚就响起沙沙声。
话没说完，屋门突然被拍响。
众人惊跳，瞪眼看过去。窗户上雪被人抹开，老于那张大脸抵在玻璃上，用夸张口型说：“是啊，开门。”
众人微微松口气。
还好，赶在6点前回来，没有送命。
进屋两个雪人正是老于和他儿子于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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