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点。”922斟酌道：“因为被拽过来监考？”
“不是。”
“那你怎
……”154咕哝
句。
“声音高点，后半句没听清。”秦究瞥他眼。
他漆黑
眸子盯着人看时候，总让人觉得不安，哪怕154和922跟他快三年，也依然不太习惯。
那位001先生终于回过神来。
922把154往前怼步，自己溜得八丈远。
154：“……”
日。
秦究目光在他俩之间来回扫圈：“走神没听清，重抱怨遍？”
·
小洋楼2层间屋子里，001号监考官坐在张扶手椅里，手支着下巴。
桌上有个金属制鸟架，上面站着只通体漆黑鸟。
他眸光落在窗外雪林里，手指正拨弄着鸟头，脸上没什表情，显得有些百无聊赖。
922号监考官正在疯狂抱怨：“踏马路上尿四回，说句他个尿惊，说句他个尿惊！”
要害怕。”
这话刚问完，他感觉脚下有点怪，鞋底触感不样，似乎变得有点……黏腻。
紧接着，他又听见点细微水声。
他低头看，就见片浓稠水从扇门底下渗出来。
那扇门关着秃头。
154又往后缩半步，清清嗓子说：“说……您心情很好，干嘛还拽个没犯规人过来。这有点违反规定吧。”
秦究说：“在遵守规定，他手上沾那’墨水’你没看见？”
154摇头说：“算算。”
922讪讪上前：“老大……你干嘛？”
秦究挑眉道：“你这是什没头没脑话？”
“没……就是感觉你好像心情不好。”922说。
“有？”
154号进来，手里纸条抖得哗哗响：“小姑娘！你自己写小姑娘！”
他那张棺材脸终于绷不住，如果借他百个胆子，他就敢把那张小纸条怼到001脸上去。
可惜他不敢。
不过他俩骂会儿后发现，扶手椅里人毫无回应，依然目光沉沉地落在窗外。
“老大？老大？”922试着叫两声，最后不得不提高音量：“秦究！”
愣两秒，他才反应过来，那是血。
没过两秒，秃头叫声隔着门穿出来。因为隔音很好缘故，显得闷而遥远。但即便这样，依然能听出凄厉和崩溃。
“放心，死不。”154说着，打开对面另扇门，趁着游惑出神，把他推进门里：“抓紧时间。”
说完，他嘭地关上门，在外面咔嚓咔嚓地上锁。
游惑听见他声音从门缝里模模糊糊地传进来：“拿错文具而已，不至于那狠。禁闭室只会让你反复经历这辈子最恐惧事情，3个小时之后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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