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上次那种被窥视感觉又来。
游惑朝头顶瞥眼,依然是白生生天花板,没有什孔洞,也没有东西勾着头从上往下盯着他。
“什样人会被拉到这里来?”他无视掉那种感觉,继续问道。
154想想说:“异常危险人。”
游惑面无表情。
·
游惑和154先去那条长走廊。
“这些血都需要弄干净。”154指下地上乱淌血迹,又走到关秃头禁闭室门前开锁。
“你们以前是考生?”游惑突然开口。
154愣,点头道:“是啊,好几年前。”
·
楼下杂物间。
922跟154挑挑拣拣找着工具,真正受罚考生抱着胳膊靠在门边,脸色阴沉。
“别臭着脸。真打起来,你肯定打不过他。”922说。
可能是那个“解”字太骚,922对游惑态度改些,说话不像之前那公事公办。
想,问154:“上个用过禁闭室,清理?”
154看游惑眼,非常茫然:“有需要清理地方??绳子收起来,’滚你妈’纸团也扔。”
听见纸团,游惑摸着耳钉手指停秒,但他依然看着窗外,冷着脸装聋做哑。
秦究说:“另间。”
154:“哦,还没。本来要清理,但考生违规太过密集,跟922还没顾得上。”
154想起那屋子老弱病残孕,又说:“……可能不太准确。”
游惑:“那这算什?灵异事件?”
154摇摇头:“不是灵异事件,是——”
滴。
又是那种声音。
“怎转成监考?”
154斟酌下,说:“顺利通过考试,成绩优秀。”
游惑皱起眉:“这考试究竟是什东西?”
154看他眼,有些含糊地说:“种……特殊筛选机制吧,考试嘛,都是这样。”
游惑讽刺道:“筛什?胆子大状元?”
游惑没吭声,但从表情看,显然当他放屁。
“你以为001号叫着玩?”922说,“当年第次见到老大……哪场来着?在什野战军基地旁边吧,记不清。反正条街!整整条街,地上全是血,他手里拎着这个样式肩抗炮——”
“找你桶去。”154绷着脸打断他话。
“哦。”
922意犹未尽地回忆番,又在154逼视下正神色,冲游惑说:“你先过去,会儿把桶拿过去。”
“那就让这位密集……”秦究顿下,看向游惑,“怎称呼?”
游惑冷哼声。
“让这位哼先生去清理吧。”
游惑:“……”
眼看着办公室要发生凶案,154忙不迭应声,绷着脸迅速把危险分子请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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