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河几位考生听这话,差点儿掉河里。
秦究走到游惑身边,他微微低头说:
“哦……做什吗?”
游惑说:“做几个娃娃,不知道你们见过没。”
两位村民动作顿下,有点瑟缩。
游惑又说:“也有几位没做。”
让他奇怪是,村民居然又瑟缩下。
“嗯,早上刚到。”他回答说。
村民点点头,不算热情:“你们住在河对岸?”
“嗯。”
村民:“……”
那对男女沉默会儿,没憋住,说:“你没有什要问们吗?刚来村子定很不习惯吧?”
秦究两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跟他并肩慢慢穿过冻河,“这个考试,能及格人屈指可数。反正监考这久,也没见过多少。对于般考生来说,最好前期别乱花分数。”
游惑直挺鼻尖掩在衣领下,但依然会在呼吸间形成团白雾。
他走到对岸,浅色眼珠动,目光落在不远处位中年女人身上。
女人是寒冬边境典型打扮,穿着极长冬衣,从脖颈直裹到脚,大围巾恨不得埋住整颗脑袋。
她笨拙地在河边蹲下,招呼身边男人说:“来,把冰凿。”
还真是。”陈斌咕哝:“村长说他们傍晚会出来活动下,人多热闹点是吧?但是……”
三两个人哪里热闹???
·
不管怎说,有人地方就有线索。
游惑穿上黑色羽绒服,把拉链拉到下巴,掩住下半张脸,抬脚便出门。
片刻之后,女人抬头说:“没有,般只有客人会去拜访黑婆。们很少去河对岸。”
游惑:“以前也来过客人?”
女人点点头:“来过,跟你们差不多吧,总是群群地来。”
游惑说:“后来他们怎样?”
女人有瞬间茫然,接着摇摇头说:“好像……没看到他们离开。”
游惑抬抬眼:“还行。”
两人:“……”
他们面面相觑片刻,又蹲下身去挖河面冰。凿两下,他们朝游惑瞄眼。
“你们去黑婆那儿?”那个中年女人忍不住问道。
游惑点点头:“对,在那呆下午。”
游惑看会儿,丢给秦究句:“般忠告留着给别人去,用不上。”
说完,他便朝那两位村民走过去。
·
两位村民看到游惑,略微愣下。然后冻僵脸缓慢笑起来:“你是新来客人?村长跟们提过。”
游惑朝村长房子看眼,门窗紧闭。
其他人陆陆续续跟出来。
秦究不紧不慢地走在游惑旁边,落后他半步。
“分数买衣服?”
游惑眯着眼,从狭长眼缝里睨他。
“虽然收过你几份大礼,但这人很大度。不介意给你几句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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