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中，潮湿
冷风穿梭而过，发出清远哨声。
众人面色空白，
片死寂。
墓碑上，照片中死去考生浓眉大眼，意气风发。但仔细看会儿，就能从中找到依稀熟悉感。
如果他留上胡茬，头发长点儿乱点，再换上脏兮兮烟熏衣服……
那就跟村里那位说见过秦究疯子村民模样。
“火呢？”他说。
于闻他们举着火把凑近，照亮
那个东西。
那是方平铺墓碑，有死者照片，有死亡原由，还有行地址。
他们之所以看这
清楚，是因为这方墓碑上面字是中文。
姓名：赵文途
林子依然雾瘴重重，但他们早有准备。
黑婆那些屋里有提神陈茶，每人都抓些，空口嚼着。
味道虽然不怎样，但至少能缓解下晕眩。
过大约半小时，那些狂奔手脚终于慢下来。
它们在片荒草环绕空地上敲敲打打，扭动着掘开黑泥，试图往里钻。
“外套能扔，围巾沾血
还得给你洗。血多难洗你不知道？”
秦究笑下：“不怎挂这种彩，真不知道。”
游惑：“……”
这就真是挑衅。
他冻着张脸，扭头就要走，秦究突然问：“你是打定主意要给系统省张牌？要是这群怪物来得再晚些你怎办，闷死？”
而查苏村4号，墓碑上村民丁住址，恰好就是那个疯子家。
准考证号：860511-12091327-745
他朋友村民丁怀念他，为他立碑于此，愿他安息。
墓碑最底下是立碑人信息：
丁
住址：查苏村4号。
火光映照下，黑泥深处有东西泛出层哑暗光泽。
“那是什？”
“感觉像石碑？”
众人疑惑着小心靠近。
游惑用脚排开泥，蹲下·身。
游惑心说又不是智障。
但他嘴上却“哦”声，说：“你猜。”
·
这天晚上，他们因为答不出题，收获颇丰。
这次他们没有再放过机会，遛着大群胳膊大腿进树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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