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于闻在旁边喝彩:“哥就是牛逼。”
“不过们不是自己选政治,咱们那五门里压根儿没有政治可以选。”于闻说,“们当时选历史来着,结果进去之后不知怎,就到政治考场。后来说是那个考场有bug,入口可能开错向,把们框进去。”
秦究对于闻印象停留在“咋咋呼呼小傻子”上,颇有兴趣地问道:“那场考试你们怎出来?”
“呵,说起那个考试手心就出汗。”于闻说:“跟老于前几夜被折磨惨,狼狈得不行,抱头鼠窜。不过那些学生比们还胆小,就稍微淡定点。后来想个主意——”
“不是噩梦成真吗?这种资深学渣,鬼啊怪啊其实还行,做噩梦都是梦见考试,堆卷子哗哗砸下来把活埋,要不就是铃声响,大题个字没动。”
说完,父子俩起看着游惑傻乐。
这才多久,老于瘦圈,原本被撑得平整脸起褶子,沧桑多。
于闻脸侧多道疤,从颧骨下来,个指节长。他也瘦,眉眼轮廓都变深,磨出几分棱角。
游惑目光停留在那道疤痕上,于闻嘿嘿笑说:“怎样,是不是还挺酷?上场考试被鬼爪子挠。”
说到考试,游惑想起来:“你们怎会去政治考场?”
安静,有时候觉得这个表弟“哥”长“哥”短,叽叽喳喳实在很吵闹。而老于浑身酒气,说话透着股市井气,也很无趣。
现在却觉得,能再听见这样吵闹叫声,挺不错。
他很高兴。
不过游惑高兴,肉眼般看不出来。
得靠意会。
于闻说着挠挠头说:“然后就灵机动,跟全年级老师说声,给他们发卷子,从早考到晚,出最让人崩溃题,压力越大越好。那些老师也挺配合,当场把月考提前。天考它12个小时,考三天吧,学生做噩梦就都是考卷。”
“再然后,就是幻想多年事情——放火烧山,不,烧卷子。烧学校卷子,又把剩余些鬼怪搞死,们就出来。哥,聪明不?”
游惑:“……”
秦究:“……”
这是真服。
“啊?你怎知道?”老于也愣。
“后来也去。”
“为什?”
“……处罚。”
老于讪讪地“哦”声,不会儿又笑:“你啊,真是……”
“腿怎?”
他看着瘸拐老于问。
“没事,没留神崴下。”老于说。
于闻在旁边拆他台:“什呀,就是收到组队通知找不着北,最后两级楼梯直接用滚,吧唧个狗吃屎,就这样。”
老于对着这个不孝子后脑勺就是巴掌:“就你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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