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单张图片,而是视频。
舒雪点开。
视频时间不长,只有五六秒。
开始两秒是片糊,最后两秒又是片糊,那应该是舒雪抬起手又放下瞬间。
只有中间秒拍到点东西。
最可怕不是小鬼突然出现在身边,而是小鬼出现时候,你怎都叫不醒其他人。
就在这时,阵铃声突然响起来。
大家激灵。
于闻讪讪地摸出手机:“对不起对不起,闹钟忘记关。”
看到手机,舒雪突然“啊”声。
舒雪回想片刻,脸涨得通红说:“忘,好像……”
她攥着手指憋半天,憋出句:“拍皮球声音?”
“拍皮球?”
众人疑惑地看向二楼。
萨利和雪莉刚起床,两人还穿着睡衣,手牵着手站在栏杆后。
都哭成那样,不偷袭也正常。”于闻挠着鸡窝头说:“难道还希望他们干点什吗?”
“不是希望他们干点什,就觉得不太符合题目逻辑。”杨舒说。
于闻脸懵:“题目什时候有过逻辑?”
杨舒:“……”
“知道你意思。”吴俐冷静地说,“也觉得有点奇怪。”
于闻眼疾手快按暂停,把画面停在其中某帧。
画面里,主卧门敞开着,个人影站在门下,面朝着手机方向低着头。
既不是雪莉也不是萨利。
人影
“对手机!”她掏出个有点旧黑色手机,咕哝说:“昨天听见声音时候摸手机,好像拍下,就怕今天睡晕什也不记得。”
她这个手机还是从赌场赢来,只用来看时间,平时用得不多。
“但是别抱太大希望,可能什也没拍清。”舒雪又赧然地补句。
众人“嗯嗯”应着,目光却转不转地盯着屏幕。
照片界面,昨天日期之下多点东西。
有可能是头发散乱,睡衣颜色又样,时间居然分不清谁是妹妹谁是哥哥。
老于心有余悸地说:“昨天就是听到小丫头在拍皮球,睁眼就看到她在门口。”
大家背后又开始冒凉气。
这场考试最麻烦就是强制睡眠,到睡眠时间,他们跟昏迷没两样,连个守夜人都没有。
在场大多受过袭,对那种孤零零无助感印象深刻。
见其他几人愣着,她解释说:“这两个小孩如果是普通角色,会闹脾气很正常。但他们是题目核心,如果吓吓就什事都不做,那还怎当题目核心?”
杨舒补充道:“他们应该边哭,边不情不愿地继续找茬。”
就像荒岛上那只章鱼怪,即便碰到史上最凶残食物,该它吃人时候依然得出场吃人。
舒雪突然说:“其实……昨天晚上隐约听到点声音。”
“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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