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有人摸着他眼角说过:你这里还会难受?等离开系统,陪你再去查下眼睛。
后来这个人离开段时间,再回来时候,这句话就只剩他个人记得。
再后来,当他有天离开系统住进医院,由医生给他蒙上眼睛,连他自己也把那句话忘。
只是在漫长黑暗过去后,解开纱布那天,他站在疗养院窗边,看着天光从刺眼到平和,忽然觉得身边少点什。
那是个年末,他听着护士小姐在旁边叽叽喳喳说圣玛利亚广场那边很热闹,不过除那里,其他地方都开始冷清,商店总不开,新年要到。
狭长眼睛半阖着,陷落在眉骨和鼻梁阴影里,依然能看到眼底片通红。
潮湿汗顺着清晰肌肉纹理滴流下来,淌落在另个人身上。
游惑抓着他后颈喘息着弓起腰,声音又闷在秦究吻里。
秦究吻着他微张嘴唇、半睁潮湿眼缝、脖颈喉结,哑声说:“四年前就做过这些,吻过这些地方……居然忘记。”
“大考官这好,居然忘记。”
疗养院外是空空街道拐角,他看着那边,有时会觉得有几分熟悉。
小护士问他为什走神,他说没什。
他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样寂静街道,明明还没入夜,街上就没人。那应该也是个新年伊始,外面下着雪,他大步流星往住处走,就像是……想回去见见某个人。
……
万幸,兜兜转转这久,他还是见到。
忘两次。
其中次对方都记得……
游惑绷着腰线,清晰地感觉着他存在,在他动作下,眼里笼起片雾气。
他在重重喘息中,低头看着秦究。浅色眼睛天生带着冷感,此时这种冷感之下又含着两分情.欲。
“补偿。”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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