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金鱼?”深蓝瞥他眼,没好气道,“想说什就说。”
“就是想说,何先生,你所说那个朋友,全名是不是叫做巴迪·林顿。”丹尼斯说完,又补充句,“印象里,教授当时跟提过句,照片里有个人是中国人,很聪明,姓……嗯,如果没记错话,姓夏。”
深蓝:“……”
夏川:“……”
很多人记忆就是这神奇。在看到些熟悉事物时,时间往往只觉得眼熟或是耳熟,怎也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见过。可当他们猛然想起来时候,就会拔萝卜带土地拎出连串细节出来,仿佛当年事情在脑海中重演遍
其中个外套搭在手肘上,还有个穿着很简单t恤。因为肩膀以上基本都糊成片,只能靠身材辨认,至少穿着衬衫两个人年纪都不算太大。”
他抬手比划着,道:“从照片没糊下半部分,能看到点金属栏杆。不过被人挡住大半,只露两截出来。当时问教授,这照片都毁成这样,怎还搞个相框装着,放在书架上和其他东西并不搭调,找个相册纪念簿之类收起来就好。当时教授跟说,因为照片里人对他来说很特别。”
“问他是朋友?他先是下意识地点点头,过会儿之后又摇头说不知道。问他这照片是在哪里拍,他说是在艘叫做多米尼克客轮上,那是二十年前事情,后来船沉,照片里两个朋友也都遇难。”丹尼斯说到这里,又咽口唾沫,顿顿,然后抬眼,用种十分复杂目光看向何良。
其实从他开始讲这件事时候,夏川和深蓝就已经隐隐预知到会是怎回事,只是听完之后,依旧有种不太真实感觉。
“所以怪不得之前在走道里能听到小姑娘听gnr那首《Don'tcry》,印象里,那首歌是九十年代初发行……也就是说,们现在所在时间,应该是199——”
“1992年。”何良突然插话,道:“Don'tcry那首歌没记错话,是去年发售。”
“你居然还知道这个?”丹尼斯被他这话叉跑思路,忍不住惊奇道。
“倒没关注过这些,实验室里有位年轻同事喜欢,带着光碟放进公司内部食堂cd机里,反反复复放整年,想记不住也难。”何良似乎根本没有领会到丹尼斯之前那些话意思,面色看起来依旧冷静极。
他顿顿,又加句:“那位同事今年三个月前,也出现实验失败征兆,没能挺过去。”
这话听得夏川他们又是阵沉默,而在这阵沉默之中,丹尼斯张张口,又闭上,没过几秒又张张口,似乎有什话想说,但是又不太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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