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随翊就把卷子发给周婷婷,说是他表弟做。
周婷婷:“你表弟字好飘逸啊!”
看得出很拽很狂。
“你就公正地批,别太紧也别太松。”随翊把标准答案发给她,发完就和姜乘曜起去吃晚饭。
随翊站在他背后看眼,懒洋洋地躺沙发上去。
他先前忧虑都是多余。
事实证明,就像熟知音律他唱歌却很难听样,像姜乘曜这样脑瓜子极其聪明人,他偏科也不是因为不够努力……因为他学数理化也没有很努力……他就单纯语文不行。
语文和数理化不样,数理化会不会简单明,主要看能不能解出答案。语文不样,譬如有些阅读理解,好像做对,又好像没有,不到对答案不知道自己到底错没错。
姜乘曜觉得他进步很大。
他们宿舍四个人,能这样放得开逗别人笑,也就个姜乘曜。
随翊直在笑,姜乘曜说:“你笑起来最好看。”
谁笑起来不好看啊。
姜乘曜笑起来也很好看啊。
“你要不要完整地做套卷子,看看你现在水平?”随翊问。
和姜乘曜此刻克制相比,这句话似乎还有另层意思。
好像是在说,等他成他男朋友,他们之间可不会是现在这样。
随翊没说话,人沉在水里,只露出个脑袋。
姜乘曜捋下头发,笑笑,说:“你看头发。”
他头发湿些,在冷冽空气里被冻得硬邦邦。
吃完饭已经到傍晚时分,他们俩跑去山顶看
及格没问题。
尤其是作文,他真有明显进步,他这次是肯定不可能跑题。他之前就有看到过类似作文题。
做完以后,他信心满满,伸个懒腰,往椅背上靠,气定神闲地说:“做完,提前两分钟交卷。”
随翊从沙发上坐起来,走到他跟前把试卷拿过来。
“要给你批,是不是有失公允?”随翊说着拿手机对着照片发几张照片,“让周婷婷给你批吧,第三方阅卷比较有说服力。”
泡完温泉,姜乘曜就做套语文卷子。
做套卷子要百五十分钟,姜乘曜问:“你要不要做监考老师?”
“是相信小姜同学有这个自觉性。”随翊说。
姜乘曜在房间里做卷子,随翊就个人在温泉山庄周边逛下。
回来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姜乘曜已经在写作文。
随翊觉得有意思,就也把自己头发弄湿,过没有分钟,他头发丝就也邦邦支起来,全是冰渣子。
“看。”姜乘曜说。
他头发全竖起来,刺猬样。
随翊就笑。
姜乘曜把头埋进水里,泡会头发又全都软下来,他这样来回试几次,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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