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没来得及把图画册翻开,道文便猛地捏住他后颈。那五指修长稳健,捏得又紧又疼,像是恶狼口叼住兔子,紧接着,道文手腕施力,硬生生将西利亚头扭向自己。
“唔。”西利亚吃痛,软软地哼声。
“……”道文手劲儿卸半。
“怎、怎,道文?”西利亚惊惶地打量着道文。
道文灰蓝眼眸中那股狂,bao与躁动他见过,两次。
确实摞着不少橡木桶,可道文通过些细节察觉到那曾经是间刑房……墙上留有铁钎打眼痕迹,石壁厚重,隔音效果极佳,如果有人在那里喊哑嗓子——无论是因为求救还是什别,都不会有人听见。
他要用铁枷扣住西利亚,再用铁链拴住他,他记得清清楚楚,智力残障那段时日他对西利亚干过那两次逾矩事,可西利亚哥哥不肯信,天真执拗地为他找借口——可怜道文,他只是神志不清;可怜道文,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可怜道文……嘿,可怜西利亚哥哥。
不设防备全是西利亚错,道文用两次逾矩行为提醒过他,他不警惕,活该,他要拴住他,拴住他栓住他栓住他,他艳丽雌鸟,他又滑又软小猫咪,他老婆,他妻子,活该……
他还要(删除10字),再照着西利亚做人偶,他会忠实地还原全部细节,他缪斯,()缪斯,西利亚哥哥脸蛋定会羞得通红,他爱极西利亚害羞躲闪模样(删除10字)……他要看他哭,他哭起来更漂亮。
施虐yu与狂乱交织混账念头使道文浑身燥热,呼吸粗重。他战栗着,挥退管家,缓缓朝西利亚走去……他眼神癫狂,那两鬓斑白优雅老头儿惊疑地偷偷打量他。
它们明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久到令西利亚早已认定那切都是可原谅误会,可是……它们毫无预兆地,再次出现。
刹那,西利亚像是被拖回那间狭窄逼仄公寓,那天,他被道文抵在潮湿发霉墙角,唇瓣被吮吻得又疼又热,呼吸困难,还被迫吞咽下些津ye,内心充满惊恐与羞耻……他
嘴唇干得发裂,道文舔舔唇,可他口中津液早就烧干,他像个高烧三天三夜可怜虫,痛苦不堪(删除20字)。
西利亚在叽叽咕咕地说着什,背对着他,说得兴高采烈,可道文已经听不见,他耳中尽是血液奔流轰隆声。
……
“西利亚哥哥。”道文声音猛地自身后响起。
“……那所文法学校离这儿不远,每天早晨可以走路过去……”西利亚说着他些小打算,同时欣羡地望着书架中那排排烫金书脊,手里还拿着本图画册——这本图画册上文字他认得好几个,所以就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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