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坐起来,扭头看向谢风行。谢风行在床上坐着,手里还捧着本书。
他揉下眼睛坐起来,心想,真是不争气,怎就醒呢。
好不容易梦到这种内容。
老公……
啊,不行不行。他只要想到谢风行缠着他叫老公,他就不行。
“谢风行啊。”他念。
谢风行给他盖条毯子,他揪到鼻子下面使劲闻闻。
这会脑袋是真开始晕,热乎乎,轻飘飘。
会有那天?
谢风行也很火热地爱他那天,为他颤抖,疯狂,炙热地吻他,恨不能和他融为体。
和酸涩起泛滥,说:“你都不知道为什喝这多。”
“为什?”谢风行问。
“为你喝。”陆驰说。
游子秋要跟他喝,他难道认怂说自己不能喝?在别人面前可以,情敌面前那是肯定不能说自己不行。
只是没想到游子秋看着那文静个人,竟然也那能喝。
这是他终极美梦。
大概是直想着这件事,陆驰竟然做梦。
梦里是热情似火谢风行,不住地亲他,遍又遍地说:“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啊,老公。”
老公这个词直接让陆驰兴奋地醒过来。
他睁着眼睛,整个身体都出身汗。
他将毯子掀开,就听见谢风行坐在床上问:“醒?去洗澡吧。”
不过最后还是没能喝过他。
他赢局,虽然这听起来很幼稚,但对男人来说很重要。
他想,谢风行但凡给他吃个定心丸,他可能也不会像今天如临大敌样。如果谢风行像他爱他样地爱他,什游子秋张子秋李子秋,都是狗屁。
他吃那多醋,都要酸死,可能谢风行都不知道。
他又不想告诉谢风行,游子秋也在追谢风行这件事,他点也不想谢风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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