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只是方面,另方面是因为同为男人,好感对象又是同个人,秦钺能察觉到顾修寒对阮语那份隐秘心思,确知毫无希望,也知道自己那点短暂朦胧心动和人家朝夕相处十几年感情比起来薄得不如张纸,自然就不敢再肖想。
阮语披件精神疗愈师专属白大褂,因为骨架小,衣服偏大,莫名像个偷穿爸爸衣服少年,自己却没觉得,模样臭屁又得意,在治疗椅间转转悠悠,读取并记录监测仪器上数据。
那几名士兵视线不由自主地黏在阮语身上。
谈不上有特殊想法,只是可爱得挪不开眼,自然而然就盯着看。
可自从顾修寒走进治疗室等人
其实不疼,但把小人鱼委屈坏。
可要怪也只能怪阮语脸皮太嫩,又粉融融,像堪堪兜住汪甜腻汁水蜜桃,喊完“哥哥”,再抿起嘴扭头不给亲时,脸蛋上那丁点多余肉就会微微膨鼓起来。
简直是逼着顾修寒用牙尖衔住他软软腮肉,小心再小心地,轻轻碾上碾。
……
两人有新进展之后,顾修寒比之前更过分。
而顾修寒刚才失控到……
抵着那些因为位置特殊而格外细软鳞片。
点点地磨开。
虽然没到最后步但也是相当过分,阮语都被欺负傻,只知道吸着鼻子娇气地呜咽,眼皮眨就滴溜溜滚下串小珍珠。
后来他哭得近乎脱水,耳鳍哆哆嗦嗦直往脑后背,尾巴尖出于本能讨好地摇个不停,嘴上还迭声地叫哥哥。
那股说好听点是缠人,说不好听点是间歇性色情狂发作黏糊劲儿,反差强烈到阮语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地步。
就算是嗑他们嗑得神志迷离林卉都得先怀疑三秒钟。
像是尝过荤腥就不肯再委屈肚子狼犬,哪怕在工作日,顾修寒也要从工程收尾阶段加倍繁重公务中挤出时间,来到阮语为研究院采集数据治疗室,寻觅时机与阮语亲近。
治疗室里有几名自愿尝试新疗法患者,都是像秦钺样早年在战场受到过精神损伤,不得不调到工程部队做后勤前·机甲兵。
至于秦钺,自打在擂台上惨遭顾修寒碾压后就活像只斗败雄孔雀,之后直刻意避免和阮语见面。
叫哥哥太孩子气,阮语十岁以后就渐渐改口叫修寒哥,只要在极少数需要撒娇场合,还会叫哥或者哥哥。
因为这样叫会有种格外亲昵温存感觉,顾修寒也向吃他这套,阮语提要求前只要叫两声哥,接下来基本就说什是什。
可这次杀手锏却使出反效果,顾修寒不仅没良心刺痛悬崖勒马,还爆出铺天盖地“宝宝好可爱”之类心音。
接着就疯得更厉害。
阮语面颊上浅浅牙印就是喊哥哥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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