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开门声,他偏过头,眼神直勾勾地盯住立在门口叶辞,瞳色幽暗得如同两个被情yu灼烧出来黑洞。
情yu,混合着贪婪、独占、饥渴、迷恋……浓稠焦黑,犹如沥青。
他后颈腺体处贴着枚用过阻隔贴。
潮湿,皱巴,印着水蓝色细花,饱吸Omega信息素与汗液,隐秘地,悖乱地,带着几分近乎变态情s意味,贴合在个Alph
这不好说。
也未必就不是成人之美。
小夫夫俩成婚这久,分房睡不说,平时连句亲热话儿都没有,客套得跟什似,这些他都看在眼里。而且易感期霍先生都难受成这样,还自个儿把自个儿关起来硬熬。但凡是个有眼睛,就看得出霍先生对这桩婚事是千万个乐意,是叶小少爷不乐意,这好不容易自己找过来,加上这关切劲儿……
再说,这叶小少爷蹿得比兔子都快,他把老骨头上哪拦去?
“这,哎,这哪行……”何叔推拒着,见叶辞杵在门口鼓捣半天不得其法,便维持着脸难色,悄默声地朝叶辞比几个手势,教他开门。
朝通往地下室楼梯跑去。
果然,楼梯灯亮着,他下到半,正巧撞见从转角处走上来何叔,那张向来恭谨有礼、高度职业化脸上正流露出罕见忐忑。
“霍,霍叔叔在下面吗?”叶辞跑得微微发喘。
何叔愣,他得吩咐要遮掩这事,本来计划说霍先生这几天要去专门医疗机构疗养,没料到在地下室让人堵个正着。眼下这情形,硬要说霍先生没在家,那和糊弄傻子没两样。他干笑下,顾左右而言他:“这……叶少这晚还没睡哪,早晨六点半就得叫您起床,不然您先……”
“那就,就是在。”叶辞下定结论,灵巧地从何叔身侧绕过去。
门开条缝。
尽管安全屋内有套独立换气系统,扑面而来龙舌兰香仍浓郁得有如实质,个呼吸间,肺腑中便犹如灌满烈酒。
墙壁与地板都用种柔软、类似棉花材料覆盖住,为避免霍听澜发狂时伤到自己。
屋内没有信号,但配备有紧急联络设备,能拨打霍宅几部内线电话,霍听澜父母电话以及全市急救中心。
而霍听澜就侧对着他坐在床边,双腿岔开,手肘拄着膝,像尊沉默而,bao戾石像。
“叶少,哎……叶少!”何叔骇然,忙追上去。
地下这层房间也多,可叶辞眼就瞟见那扇不样,金属材质,不用碰就知道厚重敦实,乍瞧倒像保险库库门。
他凑过去摸索开关,安慰道:“不,不让您难做,就说是,是自己找着。不对,本,本来就是。”
何叔犹豫下。
会不会在霍先生面前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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