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错误认知使他防线溃败,泻千里。临时标记与永久标记带来侵犯感根本不是个量级,尤其是对于曾经当过Alpha人而言,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他淌着泪,结巴着开腔,哭求道:“能,能不能换,换天再标记,霍叔叔,求,求您……”
“……好。”霍听澜咧咧嘴,露出点森白如肉食动物牙尖。
他睡袍微敞,肩背优雅笔挺,即便是露
随即,他丢开湿巾,将干燥指尖探至叶辞面前,轻触他眼角,摸到手泪水。
叶辞在哭。
他几小时前还放过“不爱哭”大话,怕霍听澜瞧见,把脸蛋深埋进鹅绒软枕,口小白牙死死咬着枕套角,瞳仁浸着泪,亮极,哭得隐蔽而安静。
可怜巴巴。
可惜,距永久标记仅差临门脚易感期Alpha与虎狼无异。
自称“不是那种爱哭人”叶辞,破防速度竟比哪个Omega都快。
他腺体中属于Alpha那部分早已萎缩、失去功能,被全新Omega腺体取代。
可它形成人格烙印难以抹除。
当箭在弦上,意识到自己即将被更强悍Alpha标记时,叶辞挣扎得像条离水小银鱼。
鳞片沾染着水滴,在石墨丝绸上拖曳出深浅不稠亮痕迹。
几个小时过去,人性早已泯灭几个来回。
“宝宝,听话……”霍听澜轻柔安抚,用手背抹着叶辞通红、湿漉漉小脸儿,昧着良心道,“怎哭,还没做什呢……别怕。”
他垂着黑沉沉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叶辞,唇角平直,不见往日无事亦噙三分笑温润,唯独嗓音仍柔和,亲昵地把他Omega哄着。
可不知怎,那语调莫名像是哄着空房子里小孩儿开门恶徒……宝宝开门,打开,宝宝,霍叔叔不是坏人,别怕……说着,还要在门扇猫眼后晃动着手中鲜艳甜美糖果作为诱饵——袋名为欢愉糖果。可空房子里叶辞旦为得到那袋糖果傻傻地给他开门,他就会原形毕露,冲进去为非作歹,甚至抢占这座房屋,在墙壁、家具、地板,在每处角落用白色喷漆罐涂鸦,用他信息为切做标记。
“霍叔叔,不,不想被,被标记……”叶辞委屈地埋着脸,因此看不见Alpha狡黠恶劣神情,他还以为自己真被霍叔叔哄,还以为霍听澜仍残存着理智。
弥漫着犹如海水腥气。
睡衣也被汗液染潮。
他后颈Omega腺体已接受次临时标记。
年轻肌肤如鼓面般紧绷,覆着颈椎清峭骨嵴,被霍听澜用牙尖刺破,留下两处浅而圆小洞,正渗着血。
霍听澜将叶辞睡衣后领向下拨拨,用消毒湿巾温柔拭去他后颈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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