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没过气透啊。
李美兰干笑两声:“不过……”
她又咳下:“男号是白月光。”
白月光,不光是小说人设意思,它同
掏出来看,才想起是他塞到兜里那件丁字裤。
他要丢进旁边垃圾桶,又犹豫下,看看自己穿西装外套,极不合身地宽松。
这好像是阎秋池外套,他情急之下穿错。
沈金台回到家,把那件丁字裤和那件西装外套挂到起,最骚气布料最少丁字裤,最严谨最落落大方西装外套,他打算每天看眼,以做警示,激励。
在家休息天,李美兰电话就打过来。
“沈金台!”
粉丝素来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女朋友沉默两秒钟:“你是不是想吵架,不要跟提那个傻逼贱货好不好!”
外头天色已经黯淡,夜幕上来,路灯却还没有亮。来往路人行色匆匆,没有人认出他来,即便他有头标志性粉红头发。
他又去不远处个理发店,将发色染回来,又换个比较清爽发型。
粉红色头发都能hold住,自然皮肤白嫩,换黑头发,肤色更显白皙。
妈,没见过这贱!
纹身小哥边洗边兴奋地要跺脚。
纹身,太有故事个东西,很少有比这个更充斥着浓烈爱恨,爱时候恨不能将对方名字纹入骨肉,恨时候恨不得刮掉层皮,也要脱去对方痕迹。
这个阎秋池是谁呀?纹这深,又纹在这显眼地方。
感觉这名字有点熟悉,他回去要问问他女朋友!
沈金台踢开被子,眼睛都没睁开,他习惯睡觉时候不穿衣服,大喇喇地伸开四肢,大长腿搭在床沿上晃荡下:“喂?”
“给你接个男二号,你去不去?”
什?男二号!
当然去啊!这可是男二!
“去去去。”沈金台立马睁开眼睛,精神抖擞盘坐起来:“还能接到男二呢。”
理发小哥夸:“有点像个明星呢。”
想半天没想起沈金台这个名字来。
沈金台对着镜子笑笑,大概还不熟悉这张脸,照镜子时候,倒像是在看别人。清新五官,但包裹上他这个充满野心和欲望灵魂,两相交融,却形成种矛盾吸引力,犹如春来江水破寒,春水与碎冰交融。
要是变得更帅,岂不是迷翻娱乐圈!
出理发店,他习惯性地往兜里摸烟,烟没摸到,却摸到软软布料。
沈金台约好下周再来洗,便捂着胸口出门。
虽然做处理,可皮肤还是时不时就沁出点血渍来。
爱代价!
纹身小哥送他出门,等沈金台走远,立马打个电话过去:“宝贝,猜猜店里刚才来谁?!”
女朋友兴致盎然:“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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