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台脸上红,先去客厅接杯水,水流进杯子里,从空到满,水声渐变,等到水满以后,他好像也满。
他端起水杯,仰头将水喝个干净,然后就将房间灯关,将客厅灯也关,然后回到床上,将床头灯也关。
房间才陷入黑暗当中,他人就被阎秋池抱过去,黑暗中阵窸窣声响,然后听阎秋池说:“亲亲你,行?”
也没听见沈金台没说话,黑暗中什都看不见。
世界都是温热濡湿,可外头明明刮着
阎秋池愣下,枕着胳膊收回来,侧过身来。
沈金台就上前来,抱住他。
阎秋池只感觉整个身体都呈现出种酥麻状态,鼻息之间,属于沈金台味道更浓郁,是香气,又似乎不是,熏他心头都是沸腾,他就伸出手来,紧紧地抱住沈金台。
“敢乱动,立马走。”沈金台声音略有些沙哑。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要这做,就是那瞬间事,他心头忽然浮现出很浓,对阎秋池爱意。他还是占据上风,他身体微微偏上,比阎秋池高出半个头,阎秋池头就靠在他肩膀上,像是被他抱在怀里,可是即便这样姿势,阎秋池依旧凭借着他高大身材,让他有被禁锢感觉。他觉得他身材,和阎秋池比,还是太受。
时候,他还夸你,说你眼神好,有双很多情眼。”
沈金台闻言就笑,弯下腰来靠近阎秋池,故意瞪大眼睛:“多情?”
“不知道他说多情是什,就觉得好看,上镜。”阎秋池说。
沈金台眼睛,给特写时候,有东西,只要噙着泪光那看上眼,就能把观众带到戏里去。
沈金台就笑,两人四目相对,他感觉气氛要暧昧起来,就又坐直身体。
阎秋池紧紧地抱着他,力道甚至有些太大,恨不能将他勒进身体里那种劲,身体都呈现出种不正常抖动,很久才平静下来。沈金台已经出汗,抱在起太热。
他伸出手来,身体动,阎秋池立马又抱紧他,他说:“去关灯。”
阎秋池这才松开他,手心都是汗。
沈金台下床,阎秋池微微起身,说:“你还能下床。”
沈金台回头看他,阎秋池脸色微红,说:“现在是不敢掀开被子。”
阎秋池平躺着,笑下,说:“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什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
他枕着胳膊,无声地笑。
沈金台其实说不该接他这句话,因为他知道接会有什后果,可他还是接:“为什?”
“几天没好好睡觉,明明又困又累,可是躺在你床上,说几句话,就……难受不行。”
沈金台闻言忽然躺下来,往上拉拉下被子,侧身面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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