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就笑,又开始尴尬起来。周海权也笑,说:“知道你意思,但是不好说。”
他们也不过是猜测而已,到底是不是,其实也没有那重要,少年相知老来伴,这份情已经超越爱情或友情,甚至比亲情还要可贵。
“在厨房时候又问郑大爷,他还是不愿意搬出去,”肖遥说,“其实有些不理解他们,是怕给别人添麻烦?”
“可能辈子都在帮助别人,所以不想老以后反过来要接受别人帮助吧?”周海权说,“楚大爷是越战老兵,又是残疾人,z.府每个月补贴还是很多,不过老人家都捐出去,你很难想象,像他和郑大爷这样条件,几十年竟也资助好几个学生。乡下贫困老乡很多,之所以对他们有着特殊感情,也是因为听说这些。”
肖遥问:“他们资助是谁,有来看过他们?”
这两个字出来,气氛却不知道为什变得尴尬。肖遥笑笑,垂头看着自己手指头,不知道该接什话。周海权本就不善言谈,肖遥不接话,他也不知道说什,又寻摸会,才说:“你还晕?”
“嗯?……好多。”
“不能喝话,以后少喝点。”
“嗯。”
没有网,没有电,又睡不着,床又小,几乎肩膀挨着肩膀,气氛开始越来越怪异。肖遥也不得不挖空脑袋想话题,他就突然想到个他下午就特别想说八卦。
肖遥今天是喝不少水,因为他喝酒,听说多喝点水可以冲淡酒劲,不过他依然还是有点口渴。
郑大爷放下就出去,肖遥又看那尿桶眼,他想他肯定不会用。
虽然天已经黑,但其实才七点多,肖遥下午又睡会,这时候上床,压根点睡意都没有,就歪在床头看手机,不过手机很快也要没有电,他怕会没电关机,就把手机放到旁。周海权寻摸好会,才问说:“这几场演出都怎样?还没现场看过。”
“还行吧,”肖遥笑笑,说:“直都是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目标就是尽量不给沈老师丢人。”
“你太自谦,有看过段你视频,扮相很好,唱也很好。”
周海权摇头:“不清楚。”
“你发现没有,郑大爷和楚大爷,他们俩好像睡在个屋。”
周海权听这句话就扭头看向他,肖遥说:“不过楚大爷身体不好,个屋方便照料。”
“不好说。”周海权说。
“什不好说?”
“都不好说。”
肖遥愣下,扭头看周海权眼,说:“你看到?”
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嗯,思语拍段,发给看。”周海权说,“挺好。”
“也就你这样夸。”肖遥笑着说。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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