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喜欢上自己前弟媳。
周海权沉默会,说:“也烦恼,但就是忍不住。”
他说着忽然靠近,语气也有急:“肖遥,忍不住,你说怎办?”
这个时候什都不说,安静也挺诡异,肖遥想想,便装作坦荡无谓地说:“你很爱干净啊。”
“洗惯,”周海权说,“天不洗就觉得不自在。”
“就不行,不爱干净,哈哈哈哈哈。”
“天冷,条件也不方便,你这样才正常,主要是自己,比你耐冻。你要是这样洗,十有八九要感冒。”
他这样看起来似乎确实是不怀好意,但天地良心,他真是觉得身上不自在才洗,洗以后神清气爽,他穿上衣服,把洗过水端出去倒,这才回到床上,在床沿上坐会,问:“还要点灯?”
直坦荡,毫不遮掩地问:“你也是?”
王智得到肯定,语气就有些兴奋,“嗯”声,说:“就知道……”
周海荣撇嘴笑两声,不就是遇到同道中人,至于这激动?
房间里时无话,周海荣昏昏沉沉就又困起来,眼瞅着快要睡着时候,忽然感觉只手,要往自己身上摸。
他把就按住,那只手略有些颤抖,像是受惊蛇,飞快地缩回去。
“别点,”肖遥说,“反正也要睡。”
周海权便掀开被子躺进去,身上似乎还裹着寒气。
肖遥枕着胳膊咽口唾沫,不敢睡。
“是不是让你很烦恼?”黑暗中,周海权突然问说。
肖遥想,终于还是谈到这个话题。不过他更好奇地是:“你都不烦恼?”
这种青涩又饥渴小青年,周海荣见多,他实在太困,也丝毫不怕对方会乱来,悠悠地说:“睡觉。”
王智就再也不敢动。
他头回跟这帅年轻男人起睡,鼻息里都是好闻香气,哪里睡得着呢。
肖遥原以为周海权会当着他面脱光洗,不过周海权并没有那无耻,起身就把房间蜡烛给吹灭。
蜡烛灭之后,房间里顿时片黑暗,只有火炉露着点微弱光,隐约能看到周海权身影。周海权脱裤子,将上身衣服也脱,肉体在黑暗中影影绰绰看不清楚,肖遥赶紧躺下来,耳边只听见水声,是周海权在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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