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句话，让周海荣心里那根弦，“砰”地
下断
。
拿起烟盒递给他，周海荣摇摇头，在对面坐下来，周海权将烟盒扔到桌子上，手里
烟也摁灭，烟灰缸里已经堆满。
外头冷风吹进来，房间里烟雾消散些，周海权眼有些红，回来以后也没刮胡子，没洗澡，头发略有些乱，胡子拉渣，显得特别沧桑憔悴。
“其实……”周海荣嘴角抽抽，咧开嘴笑下，“
现在也不怎
喜欢肖遥，”他好像对他大哥接下来要说话有预感似，“还是喜欢苏林多点，就是当初离婚……”
他说着看向周海权：“大哥，你知道们俩当初为什离婚不？”
周海权问：“为什？”
“因为有天晚上，看见他跑到你房间去，趴在你睡床上……”他咧咧嘴，似笑非笑，眼圈却有些红，“他说他喜欢人是你，从见你第眼，就爱上你，你说好笑不笑。”
肖遥对他说，他第次进周家，就被他大哥迷上，“他那男人，又那优秀，看见他就忍不住”，“对不起你，舍不得你大哥，当初才要死要活地不肯离，”他后来心凉，发现他永不可能得到周海权爱，想要回到周海荣身边，周海荣却已经不再要他，所以“时冲动跳江”，可是他大哥跳江救他，“心就全是他，忍不住”。
“其实就算他爱，也会跟他离婚，离婚事，是提，大哥，你知道为什这样不？”
他问周海权。
周海权嘴唇动动，都没有抬头，说：“你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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