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觉得自己就像是雨中花,被无情地摧残着
但是亲上去以后,事情便不是他能控制,周海权从地上站起来,搂着他,身体压迫着开始亲他。
从车子往肖遥家里开时候,他就已经管不住自己欲望,从车里到家里,从洗澡时候到看电视,他脑子里都在想这刻,这是两个人都知道必然要发生点什夜晚,他身体直都是紧绷,憋着股气,如今找到发泄渠道,他已经是肖遥未婚夫,可以行使自己权利,尽自己义务。
肖遥从开始配合到后面反抗,再到颤抖着欲拒还迎,说:“不行……不行…………你……”
话不成话,已经变调。周海权本来也没想全垒打,只想着下半身能攻克下就行,后面也刹不住车,因为肖遥屈从他。
肖遥都从,他如果还能刹车,那也太不是个男人!
海权打开那个小盒子,竟然是两枚戒指。
……
他以为周海权要睡他,原来周海权是要跟他求婚。
他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害臊。
“行?”周海权问。
南城已经个月没有下雨,如今已经是夏天,热很,全城都在等着这场雨。土地太饥渴,需要雨水滋润。
周海权粗重呼吸熏着他,熏得他颤抖,周海权舌头潮湿,逡巡着他身体。窗户传来滴滴答答雨声,夹杂着风声。
又下雨,万众期待场大雨。
肖遥突然想起他摆在阳台上花,已经结花苞,被风吹着颤颤,它那样娇怯,却逃不过,它逃不过这让它颤抖风,也逃不过即将而来,bao雨。
这场雨,开始下并不大,雨滴打在花苞上,那花苞原本只开小半,竟被那雨滴滴滴答答敲打着缝隙越来越大,雨水沾湿花瓣,花瓣不堪其重,竟然完全舒展开,雨水便迫不及带地流进去,湿花蕊,整朵花都湿透,沉甸甸,几乎压弯枝头。可雨滴还不肯饶过它,密集地敲打着,花蕊终于都残,香气混进雨水里,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肖遥特别不好意思,手缩在背后,想自己该向电视里那样伸出手来,说声“愿意”?
他感觉看电视时候觉得很寻常,真要这说这做,却很尴尬。
他就没说话,而是将手伸出来,周海权也没有说什“你要不要嫁给”之类话,俩人沉默着将戒指戴上,周海权只亲下他手指,肖遥觉得自己不说什,就该做些什,以表达自己情意,于是他就上前走步,将周海权抱在怀里。
这时候,应该亲下吧?
肖遥后来想,他那刻大概还是被戒指这种神圣东西打动,心下特别软,爱意泛滥,所以才会搂着周海权头,主动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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