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牙之前,林星何又靠止痛药和稀粥顶两天。
为不被顾清孟看出自己牙痛,上次温泉之行结束后林星何就直没和顾清孟见面,顾清孟不明所以,本周接连三次试图约林星何出来未果,不禁有些焦虑。
“……今天?今天可能也不行,对不起。”周五下午点,林星何走在通往学校大门小道上,准备去看牙医。
顾清孟按捺下心中翻涌不安:“已经五天没看到你。”
“但是今天真有事。”林星何用手拢着手机和嘴巴,怕顾清孟听见外面环境音。
缝,紧接着,嘴里便多个甜丝丝东西,他睁眼,看见顾清孟手里拿着张大白兔奶糖糖纸。
“是糖啊。”林星何语气略失望。
“从来看牙小朋友那没收。”顾清孟眉眼微弯,有点儿坏。
林星何噎住,顿感嘴里吃不是奶糖,而是某位小朋友怨念。
“然后给小朋友吃。”无良牙医说着,俯身,与林星何交换个泛着奶糖甜香吻。
“什事?”顾清孟面色不悦,用笔敲击着粘在办公桌桌角上张课程表,“你周五下午没课。”
“嗯……就是学生会事。”林星何此时已走出校门,朝地铁站方向走去,放出之前想好借口,“那个,学姐临时给派活儿,要做个……那个,宣传板,下周要用。”
因为字写得漂亮还能临摹些简单画,林星何入学生会宣传部,经常被部里学长学姐们抓壮丁,这个情况顾清孟也知道,这撒谎按理说是没什漏洞。
“喔。”然而顾清孟却是不冷不热地应声,恨恨地磨着牙。
——林星何根本就不会撒谎,说
这颗奶糖无论在味道上还是意义上都甜得令人牙疼,成为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林星何之前直蠢蠢欲动某颗后槽牙在吸收这颗奶糖糖分后果断揭竿起义,在连绵不断隐痛持续整整三天后,佛系牙病患者林星何终于无法用“心诚则灵”欺骗自己,嘶嘶抽着冷气,用后槽牙咬着块冰,心怀内疚地在网上搜索离学校最近牙科诊所。
明明男朋友就是开牙科诊所,结果自己看牙却跑去找别人……林星何换位思考下,越想越觉得这事儿还是不告诉顾清孟为妙。
但要让林星何去找顾清孟看牙也是万万不可能,毕竟就是再无懈可击美少年,旦大张着嘴巴躺在治疗床上,被牙钻钻得五官扭曲吱哇乱叫血沫与牙屑齐飞,都绝对会形象全毁!
林星何只要想象下自己那副丑样被男朋友尽收眼底情景就崩溃得想去上个吊。
绝对不能让顾清孟给看牙!林星何默默攥紧拳头下定决心,挑家离学校比较近牙科诊所,打电话约周五下午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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