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杨忽然扭过头来,问:“你看什?”
帅哥声音都是好听,就是有点冷。
“你受伤?是昨天因为救受伤?”
“没有。”戚杨说。
上课铃声响,陆佳意也没继续问下去,倒是前头江潮闻言回头看他们俩眼。
外头雨更大,还起很大风,吹雨伞都拿不稳。雨丝被吹进来,来回跑趟,衣服都淋湿,冷飕飕,结果回来就开始打喷嚏。
虽然上午课要八点半才开始,但吃完饭基本上大家都开始学习,教室里很安静,他怕打扰大家学习,就拿卫生纸去廊下站着,站在垃圾桶旁边擤鼻涕。预备铃响时候,就见戚杨和江潮从小卖部那边回来,戚杨还戴着棒球帽,酷酷冷冷瞧他,陆佳意刚要打招呼,个喷嚏过来,赶紧背过身去。
江潮就笑,说:“感冒啦?”
陆佳意打完喷嚏,立即站直,颇有些歉意地躬下身,约三十度,双手叠抱推至胸前,作个揖礼,很是清正温和。
糟,个喷嚏打他忘压制自己习惯,个同辈礼出来。
所以戚杨头上伤是昨天救陆佳意伤吗?那戚杨说昨天晚上打架伤,意思就是为陆佳意打架?!
看江潮,果然愣住,就连戚杨也直直地看着他。
“陆佳意,你吃错药啦?”江潮问。
陆佳意赶紧站直身体,略有些尴尬。就在这时候,刘红民拿着课本过来,问:“陆佳意,感冒?”
戚杨和江潮就进教室去,刘红民把他叫到办公室,给他冲包板蓝根:“身体是g,m本钱啊。”
喝板蓝根也没好多少,但不怎打喷嚏,他就回到教室里头,刚坐下,就闻到股淡淡药味,是从戚杨身上发出来。这味道他熟悉,他曾在医院里躺过好几天。不过他看圈,也没看到他哪里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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